都是看了用以修成仙的书。

    二人沉默地看着那个房间，廷方正想开，陈则说："也未必需要两个房间。"

    廷方打算看看算命佬说这样的话是什么表，可是看见的仍然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

    "你说的没错，你这里怎么清得来？"廷方思量着住是肯定要住来，他真的不放心逢生。但是这句话却也不好意思对陈则说，陈则一定认为自己已经是个称职的监护人。

    "你那张床也很大，多睡一个人也没事吧？"晚上还可以帮他看看逢生，免得又什么问题。

    "对。"

    廷方觉得对着陈则最大的好就是，不必和他说什么常识常理，他本没有常识。他对吴廷方的话丝毫没有反，完全不觉得哪里有异常。

    他这样很容易被人骗。吴廷方心底生起了新的担忧。

    当然，吴医生似乎忘记了活神仙的份，所有人都认为算命佬陈先生未卜先知、看透一切世，在他中本没有秘密，扫你一就可以听见你昨夜和太太说了什么己话。方圆十里从来没有人试图骗过陈则，小偷都不敢光顾他的店铺，以为他比摄像还灵。至于十里之外，陈则说二十年来他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吴廷方的医院。

    吴廷方非常好奇陈则沉香的生意，他是不是需要货、买卖之类的？而陈则的答案是他沉香的生意太差了，现在用的货还是二十多年前舅舅留来的，本就看不到可以卖完的一天。

    幸好他卖的是没有保质期的东西。

    也许是觉得陈则的生活竟然比他还无趣，请了半个月年假的吴廷方在当天晚上住之后，问陈则要不要去玩。

    "去哪里？"

    "想不想去蝼蜉山？很近，我们可以去住几天。"

    陈则明显愣了一。

    吴廷方说："我小时候去过一次，很好玩，空气特别好。"

    陈则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吃饭。

    晚饭是吴廷方的，最近几天逢生日夜在吵闹，陈则基本上没有好好过一顿饭吃，每天都得让菜市场的小饭馆老板娘送外卖过来。

    "你去过吗？"

    "嗯。"

    大师一脸不想多说的表，吴廷方心里猜测起来。他想不会吧？

    "那里有很多士，小时候我去那里玩的时候。"吴廷方仔细看着陈则的表。

    后者又没有回答。

    估计没有人会在大师沉默的时候继续说话，过去的廷方也是这样，但形象崩塌之后的大师这个表也许并非是人们猜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