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冰激凌？陈则说自己从来没有吃过。

    陈则像是在等廷方回答，他的表相当认真。

    好看这两个字似乎戳到了陈则的肋，他但凡有意见，只要廷方说："你这样很好看。"他就不声了。

    "什么租金？"

    不过自动存取款机要是存这么一笔款估计要作几十次吧？

    "你希望我租多久？"廷方忽然问。

    那天午回家整理衣柜时，廷方把那一堆七八糟的衣服拿来叠得时候才注意到，那个号称没什么值钱东西在家，从来不锁门的活神仙，他的现金就那么堆成一叠又一叠的，随随便便放在没有上锁的衣柜里。廷方看了一，估计有三四十叠。

    "……"廷方本来觉得陈则应该是在开玩笑，但是活神仙却开始计算起来，他说："一个月收你一百吧，一年一千二，二十年是两万四千。你就这么多。"

    陈则看着廷方，说："先个二十年？"

    陈则非常淡定地告诉廷方他不知有这么个东西。

    廷方让陈则到一家服装店试衣服，陈则试是试了，但是对廷方挑的衣服似乎不兴趣。廷方表示他那样穿着比平常好看，陈则才没有反对。

    廷方好

    陈则问："租期多久？"

    同样是靠技术赚钱，廷方认为陈则真的比妇产科医生值多了。除了阿波那个浑小，还真的从来没遇到过纠纷。

    "那你怎么不去银行存一钱？钱和衣服不能放在一起。"等等，这似乎不是重。

    "你要存钱，有自动存取款机啊，本不需要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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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则照旧睡在最里面，二人中间隔个逢生。

    租期多久？廷方发现自己没有考虑这个问题。他只是想着不想再和父母他们住一起了，免得被问，再加上逢生这里光靠陈则要问题。

    廷方在睡前说："那明天我替你去一趟银行，帮你存了。顺便把租金一起存去。"

    只是结账时，陈则总是拿一叠又一叠的现金，让廷方非常痛。廷方告诉陈则："你别拿那么多现金来，会被人盯上，东乡治安不好。我有信用卡，你把钱收好。"

    "我租你房的租金。"

    至于饭馆？陈则说有人要请他馆，他不耐烦去，只是最近会让菜市场饭店老板娘打包饭菜给他。

趣。

    "你没有银行卡吗？"

    活神仙真的不差钱。和陈则同住几天后，廷方也了解了他的收费标准：批命的话，起步价2000，看经济能力，没有上限，要贡多少都可以；批年运势，起步价1000，也没有上限，如果还要介绍改运专家，那还要收取中介费——至于改运专家就是柳希声了；如果批生育问题是最昂贵的，起步价3000，那一天惠就是给了3000的，假如要索取安胎的沉香茶，一小包都要1000。当然陈则也明言那个安胎茶只有生的来的才有用，其实是个心理安，但是就有人要求，求到了开心得不得了，因为求不到的，都是当胎保不住的。

    "很麻烦，要坐车，要排队，我几个月没有去了。"

    总之，陈则的所有事都有人代劳，就连他的银行卡，也是村里另一位同行柳希声居士帮他办的，他觉得排队麻烦，经常几个月半年才去一趟。这期间累积的钱就丢在衣柜了。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