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碎。

    我不知他在醉了的时候想起来什么，或是陷了什么幻想，在或者那个混和他说了什么该死的话。我试着哄他，安他，可是都没有用。

    后来那埋在心底的痛蔓延上来，我和他一起哭，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像两个孩。

    我一哭起来，他就不哭了。他呆呆地看着我，最后开始笑。

    先是小小的，窃窃的笑，后来变成了哈哈大笑，他完全用看小丑的神看着我，脸上浮现得意的神，嘻嘻地笑个不停。

    他终于笑了，这让我很开心。

    我又去抱他，但是好像一切又回到了最开始的样。他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没有躲开我，但是我察觉到怀里的一瞬间变得僵。

    ５.

    那天之后，他开始讨厌我碰他。

    他不再向我撒了，也不再狡猾地等着我和他一起玩。他自己吃饭，吃饭的时候从不抬。

    他又变成了我刚遇见他时的样，像猫一样坐着，开始走神或者发呆。

    有时候我去抱他，他虽然不躲开我，但是再也没有用脑袋蹭过我的脖。

    我们之间变成了一僵而又冰冷的关系。

    他现在不让我门了，只要我一有穿外的动静，或者是我换鞋，他就很警惕地看着我，那神仿佛在说，如果我敢离开他的视线，他就把我撕个粉碎。

    我试着假装收拾好自己，然后推开门走去，他很快追来，抓住我的袖，把我拉回去。

    第二天早晨我发现我的外和鞋都被他藏起来了，他不允许我接近那个藏着我外和鞋的柜，只要我有看向那里的举动，他会立刻警醒，张地将我望着。

    于是我哪儿都不去，就那么静静地守着他。

    有时候我会发现他上的什么地方有一小块污渍，我就很仔细地将那污渍去，仿佛在照料我心的瓷。

    他闲着没事，就喜逗我哭。

    有时候他忽然伸手来掐我一掐得我疼极了，他却一脸期待地看着我，好像在等着我掉两滴泪。但是即便是我不掉泪，我被他掐疼了的神他看见也会很开心。

    没办法，为了看见他兴的样，我就只好皱着眉，假装疼了很久。

    他现在真的学会了耍赖。每当他发现我喜一样东西的时候，他就会把那样东西藏起来，不给我找到，然后一脸快乐地看着我急得团团转。

    我不喜他这个习惯，我害怕万一有一天他发现我最珍视的东西就是他，他会把自己藏起来，让我找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