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印象。

    或者该说……他这话的意思有儿搞？

    程心斜倚在舱上，如第一次登船时的傲慢模样。

    穆回风等人似乎在讨论复杂的事没有注意到这边儿，这使得他们得以继续聊去。

    程心淡淡：“我为什么要开玩笑？”

    沈师嘴动动，有些惊讶：“不，我以为你应该……更清一些？”

    “呵，这么说我的人不少，”程心冷淡：“不过我知自己的想法就够了，”说完他看向沈师，“我是这样，你呢？”

    我？

    沈师默了来。

    自家知自家事。

    他参军既不是为了梦想也不是为了前程，不过是觉得有趣罢了。

    所以实力差不多就好，七年级卡在五级修不是正常的吗？而且他还是偏向优秀的学生，即使他有能力更，可不是没人知吗？

    然后就是他的格。

    还是那句话，自家人知自家事。

    看到风筝被叫去实战自己却留，他本来就应该不甘心吧？据他的格来说，所有人都该觉得他不甘心。

    但要是真较真起来，他反倒什么都无所谓。

    自己没有目标，只有乐趣，没有朋友，只看本心。

    这么多年随心所的过来了，现在却反倒觉得少了儿什么。

    顺心自在，但这颗心……总觉得有儿空。

    沈师一言不发的时间有些，这对说话的他来说十分反常。

    程心看了过去，沈师注意到他的目光，甩甩困扰的说：“总觉得不怎么值得。”

    程心：“？”

    沈师松动肩膀，状似认真的说：“你说，好不容易让周围人以为你是这样一个人了，再费尽心机去改变印象是不是有些二？”

    程心：“……我觉得说这话的你很二。”

    “噗！”沈师笑声，拍拍程心肩膀在他莫名其妙的视线里说：“谢谢开解，你说着不符合人设的话反倒很有意思。”

    程心：“……你到底在搞什么？”

    “是啊，搞什么呢？”

    沈师不理他人的不解，挂着一脸的恍然大悟，嘴角噙着笑意。就这样边伸着懒腰边走到风筝旁，而过的时候神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