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爻为难的看着四周，不好开，李震生笑着摆摆手，他的那些兵立刻都严正待命，往后退了些许。

    “我曾是老戏院里一个戏的贴仆人。”上爻轻声：“后来犯了命案不得已逃往他乡。”

    上爻张的说：“曾经是的。”

    李震生闻言气的大喝一声，“岂有此理！！予墨竟敢骗我。”

    上爻在心里冷笑，苦衷？那可真是说来话，累债加。

    上爻往后退到墙边，胆怯的看他，睛里满是恐惧，李震生用手抬起他的，“你原本是阜城人对不对。”

看着戏台上的人，大步向后台走去，台立刻混一片，许多人尾随李震生往后台跑去，上爻也被戏班的人护着台，李震生在门将他拦住，严树夹在中间问：“李将军，怎的到后台来了，这里的很，要见上青等会咋们……。”

    李震生闻言大笑起来，剑弩张的气氛立刻缓解，李震生伸手把上爻一揽，“你可在阜城老戏院里唱过戏。”

    “来，坐，现在没人你方便说了。”李震生温文尔雅的扶住上爻的肩让他坐，上爻看着在自己肩上的手，低垂，模样格外乖顺，再加上脸上妆未卸，神态惹人怜，李震生坐在他边，要去抓他的手，上爻满脸怯意的躲开，李震生看他心有防备，不禁笑：“看来是我孟浪了，上青有何苦衷不能说明。”

    李震生笑着问严树，“班主，这里有没有空房间，让我与上青叙旧。”

    上爻睁大睛无辜的看着他，不解：“李将军，知我的事。”

    李震生看上爻还在帮予墨说话，心中堵着的那气稍稍顺了些。

    “这些年你去了哪里，离开阜城就逃去了北平？”李震生关切的问，他心中又是对上爻愧疚又是心疼当年错认了人，只恨自己错信了予墨。

    李震生站起来表复杂的看他，恍然大悟：“伶音是你唱的，那便不是予墨。”

    “李将军，大哥不是贪慕名利，他是护着我的。”上爻摇，“求李将军不要怪罪大哥。”

    严树立刻面沉，上爻朝他使了个，严树立笑：“当然有，这边请。”

    “我从前去戏班问过，为何予墨会说伶音是他所唱，那日你可在其中。”李震生关切的问，上爻满是羞愧的说：“我在，可我无颜站来，我只是戏班里的一个人而已。”

    李震生不理会严树，一旁的军官蜂拥而至把严树绑住，李震生慢慢的靠近上爻，问：“你就是上青。”

    李震生邀着上爻，与他一同往里去，上爻在严树关门离开前对着门伸三手指，严树立刻关上门离开。

    “我也没办法，为了活命，只能些贱的生意，战里，戏哪里有得选择。”上爻说完便是泣起来，他委屈：“只怪我命不好，靖华疯癫后，也托付不得更好的人，便是轻贱了自己，着生意。”

    李震生闻言皱眉，他苦思冥想了片刻，才惊：“竟是你！”

    “原来李将军还记得大哥。”上爻恩的看他，“我这番回来就是想祭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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