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以声笑着：“谢谢男神。”

    “还好，没怎么觉得累……”祁真心虚：随手涂鸦什么的，他是真没觉得累。

    樊以声不说话，神却透着担心的意思。

    “现在都快十一了。”樊以声也了惊讶的表，“你画那么久肩膀不酸吗？”

    厨房不大，樊以声撑着墙站立的姿势隔开了祁真和门。空间上的压迫让祁真到局促，这时候又听到对方那声“男神”，祁真的耳朵又开始发了。

    祁真被他的笑脸晃得心慌，有心逃回书房，却被樊以声拦住，勾着肩膀带到了餐桌边。

    樊以声不再问及之前“工作”的事，祁真松了气，也有了开玩笑的心：“你就不怕洗完澡来樱桃都被我吃光了？”

    一连串的称呼，越到后面越不像样。祁真连忙叫停：“就叫我祁真吧，反正你也就比我小一岁。”

    祁真被樊以声看得越发心虚，却又不好说自己摸鱼的真相，只得拉过餐桌正中的果盘，捡了颗樱桃送嘴里。

    “甜吗？”樊以声问他。

    他借着扒拉发的动作悄悄了耳朵，说：“你叫我名字就好了，一起住还被你叫‘男神’总觉得怪怪的。”

    “甜的。”祁真把果盘向他那边推了推，“你也吃啊。”

    樊以声从善如地叫了一声“祁真”，然后又玩笑地喊回了“男神”：“男神你怎么称呼我都可以，小樊、以声、声声，你喜哪个就叫哪个。”

    樊以声把果盘又推回他手边：“我先去洗澡，等洗完再吃吧。”

    祁真一直觉得樊以声笑起来的样很迷人，特别是正面对上的时候。樊以声习惯在谈时直视对方的睛，笑起来也会保持视线的接，加上本形漂亮，笑对视时总显得格外温柔专注——就好像，他非常非常在乎面前的人一样。

    “会了吗？”祁真问他。

    “那就……”祁真顿了一，已经到嘴边的“小樊”不知怎么的，在最后变成了“以声”。

  “这样啊。”樊以声跟在他后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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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就是给你买的。”樊以声笑着拍拍他的肩，转向浴室去了。

    祁真坐在原，被轻拍过的肩膀散发着微

    祁真演示了一遍阀门的开关，樊以声一手撑着墙，神专注地看他。

    “QQ上叫习惯了。”樊以声笑笑，“那我以后怎么称呼你？祁老师？祁哥？真哥？阿祁？阿真？真真？”

    “嗯。”被叫到名字的人放手臂，站直了，笑着回应。

    “男……不是，祁真。”樊以声误了一。可能是觉得窘迫，他握在祁真肩的手掌力度加大了一些。“你今晚工作超过三个小时了，吃樱桃休息一会？”樊以声说着，拉开椅示意祁真坐。

    祁真有意外：“有三个小时吗？”

    祁真的赶稿习惯不好，一投工作就废寝忘，经常一个通宵来，脖、肩膀都疼得快位截一样。他这个习惯合作久的编辑都知，也不止一个编辑劝过他注意休息，祁真每次答应得都很痛快，一次却还是往死里作：上个月赶稿熬夜，脖落枕，最后去了趟中医院；这个月还没过去一半，胃病又复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