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以声笑眯眯地在那幅穿着衣服的草稿上指指：“这画的是我昨天穿的吧？”然后他又换了那幅只穿着的：“这个也是我？”

    “咚。”樊以声说。

    祁真张地瞪大了睛。

    9.

    樊以声却停在了那一步的距离，前倾，右手贴着祁真的左耳撑在了柜上。

    樊以声好像没有发现，还在着动词解释：“少女漫还有日剧里这动作现

    这两天摸鱼画的草稿，也在那个屉里。

    人赃并获，祁真不自在地撇过脸，不去看樊以声手里的两张画。

    差造成的压迫随着樊以声的靠近越来越明显，祁真忍不住后退了两步，脊背抵在了柜上。

    樊以声却已经笃定地收起画稿，向他走来。

    祁真不敢声，樊以声的注意力也没放在他上。

    “好吧，在中间那个屉。”祁真费力地挖桶，正对着灯光检查有没有裂痕，听到樊以声这么要求，他就顺嘴答应了。

    樊以声大概误会了他的呆滞，更详细地解释了一遍：“日本传过来的说法，就是像这样把人到墙边，然后伸手撑在墙上。”他一遍说，一遍晃了晃右臂。

    打了好几节奏的手指停住，樊以声站直，顺手拿了一张画纸。“这个……”他的视线刚要离开屉，又被什么引回去，“哦，还有一张。”

    祁真糊地回：“什么？”

    书房里开着灯，桌上的台灯也亮着，光线充沛，屉里的画稿不用取也能看得很清楚。

    “这个，”樊以声弹了一画纸，纸张发的声响引得祁真转回，“这上面的是我吧？”

    祁真心里一，赶忙回打算找个理由糊过去，就见书桌边樊以声已经拉开了屉，表微妙地看着里面。

    祁真觉得自己的思维已经停滞了，完全反应不过来对方说了什么。

    祁真愣愣地看着前过分靠近的脸，半天才发声音：“啊？”

    樊以声挑了眉，神专注，缓缓勾起的嘴角看起来兴味十足。

    樊以声“扑哧”笑了起来，温的呼扑到了祁真脸上：“咚，前段时间网上很行的。”

    然而刚告诉樊以声画稿的位置，祁真就想起一件事——

    手指轻击桌面应该发不什么声音，但不知是书房里太过安静，还是单纯的心理作用，祁真总觉得那动静敲得人胆战心惊。

    祁真支吾着回答不。

    他的反应似乎让樊以声想到了什么，原本有停止趋势的脚步又向前了迈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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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真？”樊以声喊他，上扬的语调明明白白带着笑。

    他微微弯腰，一只手搭在屉的框上，另一只手掌撑在桌面，小指、无名指、中指、指，指尖在桌上番轻。

电脑上直接画的。”樊以声简单解释了一，“就让我欣赏一吧？”

    灯光，樊以声的笑容朗无比，投来的视线也温和如昔，祁真却偏偏有被大型动盯上一样的危机。

    手臂碰到了祁真的脸。

    距离变得更近——太近了！要是再往前一步两人的都要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