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陈应楷直到从社团退来讲的都是些黑暗恐怖的故事，原来跟在后面的学妹义正言辞地表明你变了，然后果断离开。”我说，“陈应楷觉得自己很无辜，明明他还是他，难不是吗，学妹只是喜她们喜的故事而已，不是喜他。”

    我想了想，嗯，这个概括完，满分。

    等了一会儿，我听见他说：“大概是在某一个瞬间，你让我觉得生活还有期待。”

    我看见莫杰楞了一，然后他似乎笑了一：“你的逻辑很缜密，但是因果关系好像错了。”

    至于我自己到底在要说动他些什么，我自己都有些搞不清，我自己都不知自己想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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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杰似乎想了想，他转看向我，脸上的表有些认真的过分：“每一个瞬间。”他说，“你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就是我生活的期待。”

    我瞥了他好几：“算了，这方面暂时放不谈。”我说，“假设我是讲故事的人，而你是听故事的人，你因为我的故事而喜上了我，这是一个很瞬间的事，对吗？”

    莫杰说：“大概是格使然，我见过你，觉得你是最好的。”

    莫杰看了我一，又看了我手中的杯，仍旧不解：“你想跟我表达什么？”

    我说：“你在自己脑里象化了一个我，然后喜上了自己象化的这样一个我，当这个象化被我自己打破之后，你喜上我的瞬间就会消失，是不是？”

    我凝神想了想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没发现有什么大病，所以我看向他等待他给我解惑，他说：“如果你是讲故事的人，而我是学妹的话，那么你讲什么故事我都听。”

    我放杯，然后看着他笑：“所以总有一方在委曲求全，这是喜吗？”

    莫杰沉默了许久，最后大概是觉得我自己一个人絮絮叨叨有些凄惨，接着我的话推理而：“如果想要学妹喜，大可以继续讲她们喜的故事。”

    莫杰看了我许久，我想他可能没明白我在表达什么，其实我自己也觉得自己表达的方式好像也存在很大的问题。

    他这个解释简直把我击倒，愣神思考了许久，我觉得应该是我说的话漏太大了才让他能钻上这空。

到底她们喜的不过是故事而已，又不是讲故事的人。”

    这个解释让我有些尴尬，好像解释了什么，细细想来偏偏又什么都没说，我仍是理解不了这绪，索直接开问了：“你为什么这么认定我？”

    我们俩静默无言地互看了片刻，就在我以为我要么是把他说懵了要么就是把他说动了。

    我哑然了片刻，我好像想表达的并不是这个意思。

    我问：“哪一个瞬间？”瞬间这词语，总是很渺小的。

    却听见他继续：“如果你是学妹而我是讲故事的人的话。”他说，“从喜上你的那一刻起我便注定要舍弃所有关于你赐予的负面绪。”他顿了顿，继续，“所以本不存在什么委曲求全，我甘之如饴。”

    我猜莫杰应该是受够了这遮遮掩掩地表达方式，他两只手握着搓了搓，直接掀开了所有遮掩：“你想要表达什么？”他说，“关于我喜的本不是你这个人？”他看着我，“还是我只是在某个瞬间喜上了你，但是瞬间这个词语本不可能持久？”

    我笑：“如果你一旦有

    我等着他自己给答案。

    他：“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