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么啊，我才说了一句。”

    “不难联想。”晨昱柏脸上有着淡淡的笑容，成熟的男人自信的笑容最是迷人，像是一杯咖啡，也像是一杯茶，当然更像是一本书，无论是品尝和翻阅，都能给人无穷的回味。

    左言用手托住了，的看着晨昱柏：“为什么呢？你的怨气到底是什么？那么，到你可以无视光，甚至可以现的地步？而且，好奇怪啊，你的怨气既然这么，为什么没有失去理智？我见过的厉鬼，他们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知了，心里除了复仇的望，就再也不剩其他。”

    “你见过很多厉鬼吗？”晨昱柏问。

    “见过两个，一个是个女鬼，怀的时候死了，丈夫偷，争吵的时候孩没了，那女的半夜就自杀了，然后回来把喝醉酒的男人推了楼，然后她就天天抱着她婆婆的，老太太的就烂了坏了，医生也治不了，老太太天天的嚎着疼，生生给疼的心脏病发死了。后来她缠着老的时候，他们家的二姑就找上了我爷爷，就把那女鬼收了。”

    “怎么收的？”

    左言的神闪烁了一，笑：“先说另外一个厉鬼吧，那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辛茹苦的带大了三个儿两个女儿，结果等她老了，儿女们却不愿意赡养她，后来法院把她判给了大儿，不是大儿拿了她的房了吗？其他的女每个月给钱，结果老太太住大儿家的第二个月就死了，然后大儿家就闹鬼了。”

    “大儿害死的他母亲？”

    “对啊，买的耗药，每天给他妈吃一，老太太肝脏受损，就走了。结果不甘心，又回来了，不过也不知是母的原因还是什么，老太太也不害人，就在屋里待着，闹得家里人大病小病的一直没好过，后来一个风师找上我爷爷，才把老太太请走。老太太的走的时候倒是很痛快，但是一直在哭啊，脸上都是泪，像你一样的，泪是血的。”

    第28章 我是什么程度

    晨昱柏的睛眯了起来：“他大儿呢？”

    “监狱了呗，不然我咋知老太太是吃药死的？你当鬼都和你一样这么清醒呢？你能成鬼的都有些牵挂，有些是恨，有些是，还有死得太突然还不知自己死了的。这些鬼脑袋里就剩死前最后的念了，要不迷迷糊糊的一脸茫然，要不就是凶神恶煞的攻击人。好在这世上也不是心愿未了就能成为厉鬼，还要一时间地的巧合，所以才没那么多的灵异事件。你呢？你还记得你死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异状吗？你这样太奇怪了！”

    晨昱柏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