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就是气。能看见气的人，就左言知，目前就他一个，还是因为血脉特殊，时隔千年来了个返祖现象，因此他天生备了的能力，除此以外也没别的厉害的地方。

    视线收回来，还没门，就看见晨曜和孙彬从宾馆里走来，最多五秒后就会迎面撞上。

    “这闹了。”

    左言看了晨曜，又看了那遮天蔽日的气，自言自语，脸上的神不但不觉得害怕，还有些跃跃试。

    “晨老板。”左言主动迎上了晨曜，笑眯眯的打着招呼，一副欠揍的模样，吊儿郎当地笑。

    晨曜站定了脚，面一瞬间就沉了来。关于左言的记忆迅速的在脑海里浮现，无论是他拿了哥的证件招摇撞骗，还是当初两人那拳拳到的殴打，尤其在警察局里听见他说亲说哥死的这件事，无一不让他将左言视为自己的仇人，找到机会就可以恁死的那。

    最近事太多，他还没去找左言算账，没想到这人却再次现在他的面前。

    他的脸，自然不会好看。

    “认识？”孙彬问。

    “……”晨曜虽然没说话，但是看着左言的目光显然不可能是陌生人。

    沉默了三秒，没等左言开，晨曜便肯定的说：“左羌是你爷爷？那看来大可不用合作了，我对你有疑虑。”

    左言一气卡在咙里，差憋死自己，那一瞬间他就后悔了，脑袋里都是爷爷拿着鞋底追着他打的画面。

    晨曜其实对左羌还是信任的，但是实在厌恶左言，说明白，那段话不过是争一气，看着对方后悔莫及的模样。

    但是不光他想要争一气，左言也要争一气，也要对方后悔莫及，于是被一句话噎个仰倒之后，上反击：“哈哈哈，你还有什么气的？我早就说过你后悔！知你哥死了，你后悔了吧！后悔了吧！”

    晨曜的脸顿时难看极了。

    左言这句话狠狠戳在了他最痛的地方，午夜梦回的悲伤，餐饭不思的哀怨，他饱受折磨的心，本不是“后悔”这两个字可以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