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那，他想找汤国的历史来看，可是……看着自己的小胳膊小，李墨染又去找了理小官：“沈先生，可否麻烦帮我拿一汤国史记？”

    理小官是个五十多岁的老者，白发白须，看上去颇为慈善。

    初听一声先生，沈令言惊讶极了。方才李墨染登记的时候，他有几分好奇，三岁能作诗、四岁通歌赋的天才儿童，能不好奇？而今这孩规规矩矩的唤自己一声先生，又是礼貌懂事。更重要的是，沈令言在这里看了三十多年的书，第一次，有人唤自己先生，好奇之余，对李墨染更多的是好。

    第30章 先生令言

    这个，国监的学生都在上课，李墨染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一边可以看书，一边可以督促外面跑步的端礼，一举两得。

    沈令言把一六本《汤国史记》放到李墨染的面前，又在他的旁边跑了茶，拿了两个杯，一个是自己的，一个给李墨染。

    “小小年纪怎对这沉闷的史记有兴趣了？”沈令言第一次，主动跟人说话了。

    “今早老师讲了汤国的故事，我更想看的仔细些，先生对汤国从富走向灭亡，有何看法？”李墨染问。

    随手翻着书，汤国史记是从开国皇帝起义开始讲起，里面有每一位开国元勋的，比更加清楚。

    只是一向没有人喜看。

    李墨染看书极快，看似不经意的翻看着，但真正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人，是存在的，比如他自己。

    沈令言瞳孔微缩，这孩……是个有趣的人。

    “你怎么看？”

    “看似枢密院宦官引人发指，引起民愤，但外中，在中后期就开始了，后政，帝皇远贤臣亲小人，不顾民生，自古以来民重君轻，真正懂这个理的帝皇，却极少。俗话说，打天容易，治理天、守住天，却是困难。”

    四岁孩童，妙语连珠，沈令言却是相信了，传闻对这个孩，并没有夸大，甚至三岁能作诗、四岁通歌赋，远远不能形容这个孩的智慧。

    “既然知，又何必问我？”沈令言反问，接着喝了一茶，神倍儿，有人一起看书的觉，真好。

    偶尔，李墨染视线瞟向窗，端礼看向他，咧开嘴微笑，然后更加卖力的跑。

    “先生这里可有兵法？”李墨染想了想问。

    “那个孩想要当武将？”沈令言也是个妙人，李墨染一问，他心思就透明。

    “到不是。”李墨染没有承认，“他喜武学罢了。”

    待端礼跑了半个时辰来的时候，沈令言又给他准备了一个杯，几本传纪。虽不是兵法，但讲的却是历来各个朝代的名将传纪，当中不乏举世闻名的一些战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