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存着攀比心，贪图荣华富贵，这一切，是自己的选择。

    “刚来甘州的时候，方桐对我很好。他也曾兢兢业业的帮甘州的百姓过事，到后来宇文霆造反，魏和成了他的帮凶，方桐觉得调回京城无望，是魏和毁了他的前途，所以他就对我开始拳打脚踢了。却又因为我是齐王的姑姑，他不敢打死我。魏和的事发生之后，他就开始利用齐王的份，和当地的富绅同合污，把自己说的十分了得……”过往的事每说一次，李靓就死心一次。

    她对方桐喜过吗？

    当然是喜过的。方桐才华好，相也好，对李靓而言，曾是第二，也许有利益关系，但对一个女人而言，若不是有心，又怎会不顾一切的跟随？

    奈何，落有，无意。

    李靓说的可怜，但在场的却没有一个人会生同心去可怜她。如同李墨染说的，今日果昨日因，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对于她说的话，你有什么要说的吗？”赵元崇问方桐。

    方桐张开嘴，言又止，最后还是摇：“她说的全都属实。”

    方桐虽然自私自利，但在甘州也没什么格的事，他只是和富绅勾结，谋取钱财而已，并没有如何的欺压百姓。

    “对于本地的富绅，特别是今日那三位，你是怎么看的？”赵元崇又问。

    方桐想罪立功，所以对赵元崇的话肯定是知无不言的。“杜家是甘州的首富，杜家小嫁给了杨家少爷，而杨家小又是甘州刺史的夫人。杜家家主我见过，是个非常明的生意人，手段颇为厉害。而今日三位青年，一名是杜大公，另一名是杜二公，他们是堂兄弟，还有一名是杨公。杜二公和杨公虽是富绅之，平日里倒也没什么事，就杜大公比较嚣张，因为杜家家主是他的父亲。不过杜大公也非十恶不赦之辈，就是比较好。”除了因为好惹的麻烦，杜大公其实也没多么伤天害理的事。

    赵元崇听着：“你应该知本朝律法，以犯上，若是诬告，你可知是什么罪？”

    以犯上，若是诬告，是重罪，但诬告皇帝，那就是死罪了。

    杜大公来官府诬告的是赵元崇和李墨染，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罪臣知。”方桐把低得更了，“那杜家……”

    “杜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