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同样选择。”

    齐焕双眉皱，望着小庄，不知她这句话是真心还是假意，小庄看着他猜忌之，心皆十分疲倦，仿佛成祥一走，也带走她所有生机跟神气儿。

    小庄忽然不想再演戏，后退一步，靠在遍布青台的岩石上，轻声便：“我知齐大人方才是真的动了杀机，若成爷不走，你便会动手。齐大人的练名，我虽在府宅之中也曾耳闻，你为了当年一诺，甘愿冒险城，自然是谋定而后动，不容有失，想来，你杀了我后，成爷心神大，你也自有法把他安全送京畿重地。”

    齐焕闻言，通悚然，勉一笑：“懿公主竟然……”会说中了他所有的想法。

    小庄眉角，：“但是我还是不想让你动手，万一成爷暴起伤人，你们制不住他，岂不是反就糟糕了么，如今成爷走了，你再动手，把罪名往别的什么上一推，日后成爷知了，也无济于事……”

    齐焕素来冷静且利齿，如今却无言以对，脸惨白之极。

    小庄却并不看他，反而望着成祥离开的路，喃喃：“其实我只是……不想让他睁睁地看着……那虽然净利落灭了他所有心念，可……毕竟太残忍了。”

    齐焕听到这里，便：“公主如此睿智聪明，倒是跟传言不同。不过公主所说，你对成捕是十分关心，那为何还会让他如此逆天之行？”

    小庄垂眸：“你当是我让他如此？哦……是了，齐大人方才语气中颇有嘲讽之意，莫非以为是我私通了成捕，或以不耻手段迷惑了他，才诱他如此的么？”

    齐焕闭，自知其中很有了。

    小庄：“他的确是个好人，又好又是单纯，令人心疼，可是我也懂得自己的本分……罢了，我跟你多说这些什么……齐大人，你还在犹豫么？”

    齐焕看看小庄，又握了握藏于袖底的那把匕首，他知此刻并非犹豫不决之时，这条路虽然隐秘，烈火营的人侦缉追来却并非难事，倘若……

    齐焕锁眉，匕首在手中握，望着小庄平静神，手臂似万钧重。

    耳畔忽然听到蹄声响，齐焕一抬，通发凉，竟见大路上一匹疯似的奔来，那人叫：“小庄！”居然是成祥去而复返。

    齐焕神大变，有气急败坏，踏前一步，忽然间回过来，又看向后的路上。

    小庄也十分震惊，伸手捂住嘴，不能声，只是睁睁看着成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