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气离来，因为他本接不上黎垣的话。

    黎垣说的都是实话，让他无法反驳的实话。

    “演戏你演不好，让你上网查个资料，别人用几分钟，你几个小时。严若，在起跑线上你就已经输了。”

    黎垣每一个字都击打着严若的心脏，他的声音低了些，“……我有在学。”

    “连一件最基础的小事都不好，此以往去，你最终只会成为别人的一个沉重负担。”

    严若愣住了，片刻，他的眶红了。

    黎垣压低声音，“严若，没人会一辈毫无理由的保护你，在这里，如果你自己都没能力让自己活去。与其这样，倒不如就在三十年前……”

    黎垣没把最后的几个字说完，因为严若的泪已经大颗大颗地落了来。

    黎垣呼了一气，靠在后的办公桌上，抱起手，脸上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戾气：“这不是能哭来了吗？”

    严若顿了一，没说话，蓄满的泪还在继续往掉。

    黎垣察觉自己说的话有些过了，但是如果不过就动不了严若心里的那弦，说再多伤人的言语都毫无意义，那样的严若也永远不会开窍。

    黎垣伸手拿过办公桌上的纸，递给严若。

    严若没有接，也不抬看他，而是转跑了办公室。

    黎垣的手还顿在半空中，半晌，他收回了手，把纸放回原位。

    红脸白脸，黎垣发觉自己总是扮演白脸的那一个。

    总得有人肯演坏人才行。

    看到严若红着睛走了，王立跟了上去，顾远看了一，随后把手里的茶杯放，起去了黎垣的办公室。

    “你怎么厉害？都把人骂哭

    第二回了。”

    “关你什么事？”黎垣的语气听上去不太好。

    顾远看着沉着一副脸的黎垣，调笑：“哟，合着把人骂哭的你怎么心也不好了？”

    “闭嘴！”

    ***

    平时严若回家，基本上都会和黎垣一起。

    可是今天严若闹脾气先回去了，看着旁边突然空来的副驾，黎垣竟然觉得有几分空落。

    就好像少了什么似的。

    难真像严若平时挂在嘴边的那样，因为他们的关系就像亲人一样？

    不，黎垣立就将自己否定了。

    怎么可能？既没有血缘关系，也不在一个本上，说什么亲人？

    他的亲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的父亲。

    一个毫无科学依据，只凭一张嘴就说自己是从三十年前来的男人，还自称是他叔叔的男人，呵，说不准是个诈骗犯。

    可世上有那么蠢的诈骗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