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安红了睛，上前扶住他，要带他去理。

    “别，”复钺靠在陈景安的肩上，“我爸好不容易说，只要我能走家门，就再、再也不我，你怎么，还把我送回去呢。”

    复母哭着追上来，把陈父的急救箱递给他，“这孩嘴太……”她不住地着泪，话都说不利索，“快、快……去给他理。”

    陈父接过箱，复钺不愿意再留在这里，陈景安要司机送他们去帝国医院。

    车上陈父正在给复钺止血，陈景安把复钺抱在怀里，不敢看他痛得皱的眉。

    复钺握住陈景安的手，低声：“昨天从你家离开以后，我去医院看了监控。”

    陈景安，他声音带了哭腔，“信息素应该是医生的，我怀了。”

    “是，我见到他以后，就闻来了……”复钺极轻微地挠了挠陈景安的掌心，“是我不好，我对你总是、总是很没有安全。”

    “没有，没有……”陈景安哭着摇。

    复钺去陈景安角的泪，他想起监控的画面，虚弱：“李铭的母亲后来赶过去了……他在手术室里撞了墙，对李太太以死相，保住了孩。”

    “所以，”复钺了陈景安的手，“很多事我们不是无能为力，只要我持，只要、只要你愿意……”

    “我一直想改变现状，想给你勇气，想要你在我边，想你我……所以我偷偷换了你的药……现在孩来了，你不愿意告诉我。可就算、就算你不我，能不能看在他的面上，给我、给我——”

    车经过减速带突然颠簸了一，复钺咬牙忍，还是发了一声闷哼。

    陈父摁住又开始大血的伤，继续给复钺理。

    像是怕他拒绝似的，复钺打起神接着说：“少将积累够军功以后可以面见君主，向、向他提一个请求……我原来想你不愿意别人知我们的事，那我就求君主让我把你带去垂岭……”

    “现在你怀了，我们结婚，瞒不住复家的人……”复钺说：“但是你看，我完、完全能搞定他们，你不用担心……”

    “这就是你说的搞定吗？”陈景安的泪砸在复钺脸上，他不住地摇，“我不要…我宁愿不要……我宁愿没有这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