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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楼看着明诚的小表觉得有趣：“那么我应该去哪儿？”

    明诚认真：“去黎，去黎的大学继续学业，然后当教授，当学者，著书立传，什么什么。”

    明楼笑：“我对你没什么要求，你对我要求蛮。”

    明诚鼓鼓腮帮：“大哥就是这么优秀。”

    明楼发现以前大约是明台太调，没把明诚显来——这也是个孩呢。

    “死读书没什么意思，我觉得现在社会实践也很好。你说呢？”

    明诚揣着手在雪中漫步，心里郁卒，恨自己还是不够努力，快学努力念书，不要让大哥在里昂如此浪费时间。

    明楼和黎没有断掉联系，一直有书信来往。他的教授萧瓦先生一直很喜他，希望他再去造，话说回来有一些基础工作经验也不错，顺便寄了些书给他。明楼写了一些关于上海经济研究的论文寄给萧瓦先生，还没有回音。

    明诚叹气。在雪地里走得久了，没呵气了。

    明诚跑到集市，还没关门。他买了一些土豆还有德国酸菜。他死德国酸菜了，炖刚刚好。在国听说法国菜便宜——也没那么便宜嘛！明诚看着一枚枚的价格牌，上当。然而明楼非常计较，质稍微差一就不吃，自己坐着生闷气。哦还有咖啡。咖啡不能在集市买，明楼说死也不会喝的。

    就不能勤俭节约一吗！这时候摆什么少爷架！

    明诚嘟嘟囔囔挑菜，他旁边一位打扮时的年轻姑娘一直用温柔丽的睛看他。可是他挑得太神，完全没注意。姑娘对着他轻声：“考恩尼奇瓦～”

    明诚吓一，左右看看，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亚洲人。那法国小姑娘一直对着明诚笑，又重复了一遍。明诚确定她是在跟他说话，没什么表：“您好，小，我是中国人。”

    小姑娘弯着睛：“哎呀，你一也不像中国人呢！”

    明诚惊异，他哪里不像中国人了？对着女士他不能不礼貌，只好微笑：“我的确是中国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