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引球很难。明诚躺在床上，把怀表放在，听外面广播讲了一句话，然后报国电影演员离婚。明诚一动不动，广播里说，哪个女演员，离了三次婚，要离第四次，把她的史翻得细无遗。

    明楼接到秘密通知，顾顺章叛变，他极有可能已经暴。

    九月十八这一天王同学站在硕大的新闻栏前面看日本人军队耀武扬威开沈的照片。他没有像同学们以为的那样，暴如雷骂骂咧咧，他异常平静，没发表任何意见。

    今天又是枯燥的队列练习。所有学员整队，乌泱乌泱站着。明楼整理一军装，向他们走去。

    第34章

    顾顺章被捕，国民党报系统全轰动。中组调查科这是立了一个大功，徐恩曾恐怕要加官爵。

    主任一片平静。他了烟，烟雾缭绕，松松地笼着他。

    “这，上海的共党完了。”笠咬着烟，从兜里翻怀表看了一。他桌边上侍立的军官打扮的秘书小心翼翼：“主任，那边这一回逮到大鱼了。”

    笠鼻腔里烟。

    过了一会儿，笠取烟，弹弹烟灰，笑一声。秘书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只好闭嘴。

    立功？

    是不是立功，不看你了什么，要看总司令认为你了什么。至于总司令……笠微微眯。

    天底，没有比笠更了解蒋中正的。连蒋中正的新老婆都不行。笠曾经是蒋中正的贴警卫侍从，蒋总司令是个什么人，他琢磨得透透的。徐恩曾实在看不起笠，不过……他这一，永远输笠。

    “看着吧。”笠拧灭烟，突然像是自言自语：“姓徐的天天吵吵清理鬼，我这训练班里，有没有共党？”

    秘书吓一：“怎么可能？不会的。”

    笠看他一，秘书低。笠笑了：“有，肯定有。不光我们这里有，徐恩曾那里恐怕也不少。他那个‘特工训练班’里肯定有更大的鱼，可惜他找不来……蒋总司令边，绝对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