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假，看样明诚还不能分辨报。但对于一个新人而言，已经不可多得。

    “我觉得他还是不可靠。”笠的副手很不放心，“他的思想转变过。”

    “可不可靠不重要，重要的是可用。思想更不重要，他差被自己相信的思想杀掉。你知放西伯利亚什么概念吗？我们的大公曾经去过，幸而未死罢了。等这些人从所谓的‘信仰狂’中清醒过来，他们将会是反咬最狠的。”笠敲敲那一叠报，“从未有例外。”

    民国二十五年四月，调查驻黎办事通知明楼，国将有一个副手来协助他的工作。明楼波澜不兴，表示他知了。

    第二天，黎地党组织终于联系明楼，延安特派员要来黎，协助明楼工作。

    明楼差大笑：“要来两个。好，什么工作，我们自己先战吧。攘外必先安么。”

    联络人还是那副死德，没表，没心：“我知你在想什么。很遗憾，只会来一个人。”

    “调查也要来个人。”

    “是的，两边来的是同一个人。”

    明楼揩把泪：“烈迎，终于要来一个和我一样的人了。好，太好了。那……接暗号？”

    “先生，镇江酸，还是保宁酸？”

    第50章

    一九三六年四月的一天，有人敲响明楼家门。

    明副教授最近很正常，除了一直着镜。他平时并不常，这段时间天天。他是个很沉稳的人，他周围的女士们理解为，中国男人习惯的时候不用表。晚上同事聚餐，邀请明楼一起。明副教授笑着摇：“我等人。”

    他在家等一晚上。

    没有等到。

    第二天心平气和上班，班，接着等。

    他构想某个场景很久，久到自己都觉得乏味。每一可能，每一结果。晚上睡不着，他拿着佩剑练习挥剑，对着不可预知的目标。

    明楼很孤独。从他记事起，就孤独。他站在孤岛上，沉默地对抗寂静。父亲曾经察觉，但毫无办法。

    “要么你自己走来。要么等另一个人去。”明锐东看着摄影师怎么逗都不笑的儿，心生怜，“看你的运气。”

    漫的等待凝固成恐惧，恐惧淡化留麻木。礼拜天明楼坐在家中对着街上发芽的树发愣，心想怎么又是天了？天怎么又来了？

    敲门声陡然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