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台复学前一天，明楼把他叫到自己的书房兼卧室，很严肃地聊了一天。不知聊了什么，明诚很想去送杯茶，考虑半天作罢。

    同时很慨，大哥这个肺活量，而且也不渴。

    明楼跟明台谈了不少，其中有知慕少艾的问题。当初他跟明诚谈过，现在要跟明台谈。他尽量委婉地提示明台，不要惹事，要绅士，要礼貌，客气地问他对于或者人的构想。

    明台想了半天，反问：“大哥，如果有一天诚哥听不懂你说的话，也跟不上你的思维，你怎么办？”

    明楼蹙眉：“没这一天。”

    这一天过后，明台无限趋于正常。他正常地打扮自己，同班同学穿什么他穿什么。表改不了，尽量不语言嘲讽。不和人吵架。也不动。老老实实上课课，偶尔逃课，次数不多。很能钱，算不上挥霍。对红酒兴趣，很会品酒，但不怎么多喝。总之个合格的有混又不太混的世家弟。

    明楼写了很多关于上海和黎的社。明诚自己就是个独立电台，但明楼不知地党电台在哪里。明诚没说，明楼没问。篇大论的社肯定不能通过电台发，只能当日记写。明楼玩命建立特关系，在黎四通八达。第一时间知明台逃课去野，只是附带惊喜小功能。

    明楼实在懒得，明台能安全回家就行。

    明诚实在忍不住：“大哥，明台这样不大好吧？”

    明楼没说话。

    也行吧。安轻薄儿，天地兴亡两不知。

    棘手的事还在后面。

    比如，明台生日。

    明台证件上的生日是十二月十二日，那一天是他被明家正式收养的日。明台每个生日都在提醒明家，明台的母亲为了救明镜明楼而死。明诚心急火燎问明楼要送什么比较好，明楼想了半天：“腰带吧。买条好的。”

    明诚一顿：“去年也是腰带……”

    “哦那你看着办。”

    ……所以，明台生日那天一大早在枕边收到一条腰带。

    明台扎着新腰带楼吃早饭，明楼坐在餐桌前看报纸，明台乐呵呵：“大哥早。诚哥呢？”

    明楼翻页：“去一趟。生日快乐。”

    明台笑：“谢啦。次给个红包就行了，我腰带没地方放了。”

    明楼明台吃早餐，明诚从外面急匆匆跑来，大衣上有细密的雪：“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