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事范围。日军侵占整个华北，并且竭力向南推。上海牵制住日军太多兵力，日军被卡在黄浦江上。

    “上海……支撑不了多久。”明楼声音很低，“国府有心要跟日本议和。”

    明诚听着。明楼不能说的事太多，秘密多，所以寂寞。他有的时候需要一个听众，明诚是个好听众。

    “我只是奇怪德国想嘛。德国的兵力到不了远东，它在上海本没法补给。”

    明楼用笔敲敲地图：“我有个猜测。德国需要日本保持实力。”

    明诚好奇：“为什么？”

    明楼突然问：“当初拿破仑为什么非要东征俄国？”

    “他想要统治整个欧洲。”

    “他失败了。”

    明诚：“俄罗斯太大，战线太，时间拖得太久，拖到俄罗斯严冬，法军就完了。”

    明楼：“当初要是远东有人咬住俄罗斯呢？”

    明诚略略惊讶：“德国野心这么大？”

    明楼冷笑：“德国目前不希望日军消耗太大。上蹿当这个老好人……”

    “要上报吗？”

    明楼摇：“只是我的一个猜测，并没有证据支持。要看日德在华的一步表现。”

    明楼吃完饭，明诚去还餐车，回来打开行李取明楼睡衣。明楼换睡衣：“你的睡衣呢？”

    明诚一摊手：“我的房间在隔。”

    明楼一愣：“你还真过去？”

    明诚打开门，半边踏去：“祝你有个安静的夜晚。好梦。”

    明楼叫：“嗳……”

    门关上了。

    明楼躺在床上，床的钟表咔哒咔哒没完没了，他想把它摘来扔掉。不行，这里是瑞士陌生的旅店。没有明台这个麻烦，可也没有明诚。明楼静静地想到底哪里了问题。他其实不需要安静……

    真是，空虚。

    明楼翻个，习惯了边有个人，突然没有，空气都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