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民地了。”

    明楼沉默一：“看国府如何应付了。”

    明楼在瑞士银行买了保险柜。他把钥匙郑重地给明诚，明诚妥善收好。

    蒋中正没把话说死，既不敢真的和日本和谈，也不敢真的得罪日本政府，只能说对日条件“可以讨论并且觅取友好的谅解”。德国驻华大使陶德曼几乎是得了蒋委员的谕，从十一月份初劝降到十一月份尾。国府非常害怕的一，就是如果对日作战打得全国崩溃，共产主义毫无疑问将要兴起。陶德曼劝了孔祥熙劝王惠，劝完王惠接着劝蒋中正。直到十二月二日，蒋委员表示，日本的要求，可作为谈判基础。

    德国驻华大使陶德曼先生颠颠奔波，有一个人完全坐不住。

    汪兆铭。

    汪先生在西安事变时激动地从意大利回国，登船时踌躇满志，回国后大失所望。

    蒋中正没死。

    汪兆铭比蒋中正不要脸，他非常直截了当地对记者说，如果日本真的意求和平，那么提可接受条件，中国可以考虑停战。

    自民国二十六年九月十九日起，日军就开始对南京周边地区无差别狂轰滥炸。民国二十六年十二月十二日，唐生智令中国军队撤南京。

    南京彻底沦陷。

    民国二十六年十二月十三日，日军在南京开始达四十多天的灭绝式屠杀。

    在砍杀，烧杀，刺刀枪挑，机枪扫或者暴力杀之余，也有小游戏助兴。日军极其喜观看。他们迫父女母兄弟妹，从中获取无上乐趣。

    明楼和明诚从瑞士回来，给明台带了一座圣女像。明台喜，摆在自己书橱里。他问大哥今年生日送他什么礼，明楼看报纸：“那不是？”

    明台生气：“当然不是，这只是旅游纪念品罢了。”

    明楼不再说话，明台看明诚：“我生日上到了，送什么？”

    明诚在厨房里准备午餐：“问大哥。今天都是你吃的，知足吧。”

    明台失落。

    等明台上楼，明诚探来：“最近明台很拼命，念书很用功，成绩不错。得犒劳他一。”

    明楼翻报纸：“用功念书是应该的。这小运气好，到他没有官费生这一说了。来就是自费，平时还不用功一些。”

    明诚不大兴：“你就不能多些鼓励吗？生日时我给他个手擀面吧。”

    明楼上：“不行！”

    明诚刚要回厨房，一听转过来：“我的面条怎么了？不好吃？”

    明楼面无表：“带他去吃大餐好了。我生日你再面条。”

    明诚嗤笑一声，回厨房继续准备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