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很舒服，已经不疼了，不用担心。

    明诚希望明楼在自己面前不需要一伪装。他就是难受，他就是不舒服，他就是疼得想自杀。

    没关系，没关系。明诚给自己鼓劲，我可以承担，可以承担。

    到医院，明诚忧虑：“那个……你自己去？”

    明楼拄着文明杖——这时候这东西倒不是个装饰了：“你不是还有事？我自己能应付。等你来接我，我脸上要有掌印你别笑就行。”

    明诚想笑，努力半天笑不来。

    明楼拍拍他的肩，转往医院走。

    大伟岸，天立地。

    傅宗耀请明诚喝茶。明诚开车到茶馆，傅家的保镖要他的枪。明诚皱眉：“你是个什么东西，杀你用得着枪。”

    傅宗耀在折腾功夫茶。单看他的面貌，更像个年德劭的老教授，不像个人渣。明诚和保镖僵着，他低茶。明诚冷笑一声，把枪扔给保镖。保镖伸手一接，觉得腰上一阵风，自己的枪到了明诚手里。他一惊，却发现明诚的枪里本没弹。其他保镖拿枪瞄明诚，明诚置若罔闻。

    “你们的枪必要的时候都是我的。”明诚右手持枪，弹夹直直掉，左手一接，修的手指把弹一个一个推来，叮叮当当砸地板上：“我的枪？我的面吧。”

    “算啦。”傅宗耀平静地倒茶，“诚先生来喝茶。”

    明诚把保镖的枪扔回去，旋即夺回自己的枪，外衣角一撩，枪已经无影无踪。

    傅宗耀忙一阵，将嗅瓶递给明诚。明诚很老地把玩嗅瓶：“茶不错。”

    傅宗耀为明诚倒一杯茶。明诚挑一角：“我可不敢喝。我怕药。”

    傅宗耀没动气：“楼先生最近如日中天，我哪里敢。”

    明诚翻翻睛：“是，他好。”

    “可是我不好。我的大家不知去哪里了。”

    “那我也不知。”明诚凑近傅宗耀，着坏和恶的笑意轻轻弥漫，“我也不知你一直想杀我，不知这座茶馆四个角都有冷枪对准我，也不知你心里不甘恨透了杜先生。跟杜先生作对刚对上就损失一个助手，你猜我是你会怎么样？”

    傅宗耀着脸看他。

    “我会老老实缩起来，老命要。哦，对了，我要说一句，你一直跟我大哥不对付，那就是跟我不对付。我大哥完了我仗谁的势嚣张你说是不是。老先生，见好就收，至理名言。”明诚伸手，给傅宗耀整整领。

    明楼坐在叶琢堂病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