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佐祯昭，完全没有希望。”

    傅宗耀死后，冈田芳正在上海经济方面毫无建树，他急需一些能证明能力的东西，否则松机关濒临裁撤。军费大大减缩，就一块，无数恶犬要抢。他无机质的淬毒的神扫视明诚。影佐祯昭嘲笑他是赳赳武夫是笨，他得告诉影佐祯昭到底谁才是笨。

    “冈田大佐。第一，明台是军统。抱歉我没有确切证据，就在我上要找到证据的时候明台被明楼亲手死——不是在面粉厂被炸死，而是明楼和李士群串通，连夜枪毙。一定有破绽，您大可以去七十六号查。第二，明楼是军统。这个我也没有确切证据，因为明台一死线索断了。我保证他肯定是，给我几天，我绝对找到证据。第三，横滨正金银行那一车黄金，是明楼抢的，不是吴四宝，不，应该说吴四宝是个替罪羊。”

    冈田芳正冷笑：“你卖你大哥很痛快。”

    明诚也笑：“他不是我大哥。他是明家大少爷，我是个养，保镖，替死鬼。既然他可以为了保命死明小少爷，那我可以卖他。”

    冈田芳正还是不为所动：“你在影佐祯昭那里不得志。”

    明诚笑容不变：“岂止不得志。我告诉过他，那车黄金在立泰银行，可是他什么反应都没有，还命令我不要动黄金。为什么？”

    冈田芳正眯：“是啊为什么？”

    明楼从南京回来，直接政府大楼。他无意识一问：“明秘书呢。”

    秘书们面面相觑，明官这几天在南京，明秘书就都没上班。明官一扣钢笔：“准备车，我要去立泰银行。”

    明官的车开到立泰银行，明官车径直去金库。他边调查科的人帮他转开两个人才转得开的锁，吃力推开十厘米厚的钢制门。

    明官拄着文明杖清金砖，忽然温柔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大哥，忙啊。”

    明官转，金库门站了一片人。为首的那个，他很熟悉。瘦瘦的青年，睁着圆圆的睛，静静地看他。

    青年后，全是荷枪实弹的日本宪兵。调查科的人保持安静，退到一边。

    明楼笑着看青年：“我就知，是你。”

    明诚一耸肩：“谁让你总是想杀我。”

    明官被松机关的人带走。

    立泰银行金库里的金砖上面全是还没来得及铸掉的横滨正金银行标志。

    明楼被抓，明诚有兴奋：“他是军统。”

    冈田芳正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