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他，自己逃跑。明楼杀了他。”

    中岛信一疲惫：“不要调查了。其他更有用的事吧。”

    “是。”

    杜镛飞重庆洽谈的结果，不光上海，北平也参与贸易。贸易之前的各项事宜需要谈妥，北平上海都要派人。和明官接洽的崔主任再次来到上海，见到明官。四月的风柔地迎崔主任回家，崔主任轻叹：“上海，天了。”

    明官与他握手：“好久不见。”

    崔主任笑：“你是不是失望？方行去北平了。”

    明官拍崔主任肩膀：“哪儿的话。”

    崔主任很沉醉：“天是个好季节。”

    “是呀。”

    开所有人都得参加劳动，明教员修的手指握着锄怎么都使不上劲。哪儿飘来的女声在唱歌，婉转的曲调直白的容，唱得明教员脸红脖。

    明教员脸瓷白瓷白，红起来特别好看，旁人看着他乐。明教员很能吃苦，就是活找不到准。

    “你不好意思个啥？还没娶亲是吧。”

    明教员低着不吭声。

    “娶亲都一样。拉手手亲。”

    明教员忍不住笑：“哦。”

    “来来来，我教你酸曲。”

    明教员一想也行，回去对着明楼唱拉手手亲，看看他是什么脸。

    明教员很勤奋，一边活一边跟着吼。直白的词儿很痛快，关于牵挂，合，，快乐，还有，。

    明教员苦中作乐：思念，在天里发芽，就叫思。

    这一年的天，重庆价飞涨，国援华资在昆明堆积，方行一家到达北平，承德走私线的负责人正要动，崔主任抵沪尽职尽责，明官走在街上，回一望。

    有人呼唤他。

    他笑一笑。

    明官想象自己有一块怀表，怀表里面装着他人的照片。他一心脏的地方，怀表就在那里放着，满足而快乐。

    汪兆铭去日本手术，南京政府看要玩完。明官受到了天的欣欣向荣，他抚摸虚无的怀表，对遥远的人用大提琴共振的嗓音轻声：“我背了许多法文诗。等你回来，我背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