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放烟的原理差不多。”

    “也许是吧。”陆离撇了撇嘴，“这几天只有郎杰一个人不在组里，很快就被公认为不敬业的那个人。后来他才知，原来这剧的第二单元本没准备让他参演，导演安排了一个差不多质的角，替了他的戏份。”

    “后来呢？”

    “没戏拍，没收。观众不理解，家里压力也大，急得实在受不了……就疯了。”

    陆离双一碰，轻轻吐这骇人听闻的结果。

    “说是他家本来就有遗传病史，发作起来会以为有人要害他。还在网上开了个微博，胡言语的，每年一到二月底就嚷嚷着国安局阻止他去国领奥斯卡最佳男主角奖。不过他们班的同学倒蛮团结，一直凑份支持着他家人的生活。”

    说到这里，他又地叹了一气。

    “你要说那个导演不对，他似乎也只是在就事论事而已。剧组利益、私人困难；契约神还是人文关怀……这些全都是官司，闹不上台面。可就因为这场闹剧，好端端的一个人就这么毁了，你说，脆弱不脆弱。”

    “金刚石虽，却可以被锤砸碎。再的人，都会有脆弱的一面。”

    沈星择呵的气息，明明很轻，却又很沉。

    “只不过有些人选择了隐藏，有些人选择了遗忘……还有些人，本就没有可供选择的余地。”

    陆离忽然侧过来，张开双臂主动抱住了沈星择。

    “星择。我真的应该谢谢你……谢你在我失去家人、失去健康，最脆弱的时候来到我边，谢你支撑我、修复我的心……如果没有你，恐怕那时的我早就和郎杰一样，被命运碾压得粉碎骨了。”

    突然得到了夸奖，素来老练的沈星择竟也有些失态了，熊孩第一次被表扬时那既心虚又开心的别扭表。

    “……受之有愧。”

    他嘴角动着，混地吐了这四个字。又似乎是为了组织陆离继续说什么更让他难为的话，忽然俯封住了陆离的嘴。

    接吻时，陆离伸手去摸他的脸颊和耳朵尖——全都在发，想必应该早就红成了一片。

    这缠绵的一吻，由浅，断断续续了将近一两分钟。就在枪走火的边缘，陆离却磕到了伤，于是在齿之间的甘息便被龇牙咧嘴的倒气声取代了。

    沈星择似乎也纠结着不该对伤员手，顺势轻咳了一声，小心翼翼将陆离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