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电话订的。”

    纪宵：“……”

    他亲自拿回来的外卖自楚澜的味，难怪对方在接过汉堡时排队那么积极，想必等了很久。纪宵把这些话全都咽去，卷起手一张海报没好气地在楚澜上敲了一：“懒死你得了吧，祖宗。”

    楚澜对这个略显诡异的称呼安之若素，他放笔，过目了海报，然后大发慈悲地站起来：“那行，动弹一……你陪我去贴海报吧？”

    纪宵还能说什么，他对楚澜好像永远没有“不”字。

    每层楼都要贴上海报，不选择自上而还是自而上都显得非常疲劳。等海报贴完时，离晚自习还有不到半小时，吃饭显然要如同作战。

    楚澜言又止，纪宵晓得这时候去堂多半没好吃的，于是拉着松开楚澜的手，好整以暇问他：“怎么了？”

    楚澜开就惊天动地：“要不我们逃课吧。”

    纪宵一愣，没问他原因，反倒先完了决定，才说：“逃课去什么？”

    楚澜听他不反对，说：“市中心开了一家店，我上次吃过了，觉还不错，正好优惠券明天要过期……所以，去么？”

    猝不及防接到了邀请，纪宵不知所措，直到楚澜有不耐烦地蹙眉，他才僵地。接来一串动作他都沉浸在空白的虚无中，怎么骗到的假条，怎么走的校门，又是怎么被楚澜拉上租车，他都再记不清了。

    汽油味刺鼻，侧楚澜拿MP4听歌，耳机只带了一边，留着耳朵要听他说话。纪宵如梦初醒，回望向越来越远的校门。

    好似一逃离了日常，陷某未知的转折。

    纪宵不知楚澜为什么开始叫上自己“坏事”，大约他被楚澜当成同谋或者同盟，至少这一席之地短期不会消弭。他心复杂地慨了一番，趁着楚澜不注意，突然伸手，无法无天地满足了自己许久之前的愿望。

    迅雷不及掩耳地在楚澜脸上了一。

    楚澜：“嘛！”

    纪宵装作若无其事地看车窗外倒退的风景。

    楚澜：“……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