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许医生那里的时候他和你说什么了吗？”

    过了会儿田臻觉袋里手机在振动，随手从外里拿来想接，看到来电人名字才想起来，这是应川的衣服，振的自然也是应川的手机。

    “哥你人在哪里？我今天去还钱，放贷的那边说我欠的那些前几天连本带利都有人帮我还掉了，是你对不对？你一哪来那么多钱？问游昴借的吗？”

    田臻斜靠在座位上抱着手臂，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除了游昴谁能短时间拿这么多钱。我不要欠他的，我去给他打借条。”小喻不信会突然从哪冒来一个可以借款的其他朋友，以为是他哥考虑到自己和游昴不和才不肯明说。

    “真的不是阿昴。总之以后你晚上别去什么会所喝酒了，其他的次见面说。”

    完全不是没兴趣听的样。

    没有一分钟，电话又追过来，田臻依旧掉。

    “靠边停，接完再开！”田臻也不应川在开车，把仍在不停振动的手机扔到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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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臻哦了一声了拒接，把手机揣回袋里接着玩他的安全带。

    应川的手机用了有些年了，质量嘛，怎么说呢，反正虽然他的耳朵是有好好地贴着的，但小喻的声音还是顺利通过手机传到了车。他的这些问题田臻坐在一边自然也能一字不落地全听见。

    田臻没有再说话，车只剩他玩安全带的那轻微动静。

    “你们小喻找你。”他把手机举起来在应川边上晃了晃。

    “是我是我，不过不是借的，我不用他还。”田臻趁应川不注意，凑过去拉住应川的胳膊对着手机讲。

    “那你告诉我到底问谁借的。”

    小喻不停问，应川混：“不是。是一个其他朋友。我在外面，次再和你详细说。”

    田臻的手还放在应川胳膊上：“你跟他说咯，我哪位。”

    “你为什么不说话哥？是找游昴借的吗？你不肯说我去问他了。”

    靠，两颗心心相印的死心。

    应川只好把车停来接电话。

    可是喻小寒显然是个死心，哪怕拒接十次，他也会打第十一次，田臻终于键烦了便应川：“接电话。”

    “你哪位？”喻小寒声音记忆搜寻失败。

    应川只能寄希望于田臻没兴趣听他们在讲什么了……

    “

    田臻总觉得有讲不清的不安，手指来来回回地玩着安全带，解开，扣上，再解开，再扣上，如此重复几分钟后，他开：“那我们这几天就去把证领掉。然后问问我爷爷的意思，看是不是要挑日办个仪式。”

    应川应了一声。

    那短暂沉默了会儿，估计是在分辨他是谁。

    这又不是多难回答的问题，用得着他们俩这么纠缠？

    “开车不能接电话。”

    “没什么，就是让我们好好相，希望我们尽早结婚的话。”应川提炼了中心思想。

    说你脾气不太好，很任……

    应川看了：“开车接电话不安全，放着吧。”

    事实就是应川为了喻小寒跟自己签了结婚的合同嘛，这个时候还不赶说来让喻小寒动一番藏着等过年啊？

    田臻见应川的眉都皱起来了，忍不住翻白，喻小寒那么想知就让他知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