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闻我上有没酒气。”田臻又靠上去，手指轻轻挲着应川眉上的那疤：“说啊，是就是，有什么好不承认的。”

    应川握住他的手放回侧：“你觉得难看的话，我可以去掉，现在有很多办法。”

    他表认真，并不是在开玩笑。

    田臻从他手里收回自己的手指，摁平他皱起的眉心低声说：“我不是觉得难看，只是一想到是因为喻小寒才留的，就不太。”

    “当时小喻被堵了，我也没想到对方有人带了刀，都是小时候的事了。”

    田臻不说话了，把手指重新回他手里，摸着他左手无名指上和自己一样的戒指，然后作势要把它摘来。

    “不行。”应川蜷起手不让，语气很严肃。

    田臻翘着嘴角抬看他，好一会儿，拽着他的领问：“你记不记得，那天你跟我说过，如果我再亲你，你不会当我是开玩笑，你会当真？”

    “嗯。”他怎么可能不记得。

    “好，那你说话要算话。”

    不要没想好的事。

    现在他想好了，所以就可以亲了吧。

    “以后为我任何事都要告诉我，你不用我喜你，因为我本来就喜你。”

    田臻侧过伸尖去应川的嘴，应川握着他手的力气瞬间变大了。

    他们仅有的那次亲吻其实单纯得跟小学生没两样，只能算是碰到了而已，田臻退开了几寸看着应川惊讶中似乎变红了的脸，自己也没息地跟着害羞起来，却还要故作镇定地说：“笨，要闭上睛的懂不懂？没接过吻啊？”

    应川圈住田臻的腰，低轻咬了他耳朵一：“但我喜看着你被我亲，不行吗？”

    ……那当然是行的。

    “……你了哎。”

    田臻坐在岛台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应川挤了他的间，他们在吊灯换了无数个亲吻，两相悦的快乐让两个人都有些激动，很快田臻就觉到了应川的状况，趴在应川肩膀上，轻轻笑起来，像分享一个秘密小声说着。

    “你也一样。”应川啄了啄他的酒窝。

    田臻笑嘻嘻地躲开，片刻后又主动去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