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墨不敢想。

    “没事，你忙你的去，不用我。”顾老爷挥了挥手，话刚说完，又咳了起来。

    小人鱼看似柔弱，却十分韧，而且乐观开朗，跟他在一起，哪怕天塌来，都不用担心。

    “爷爷，对不起。”他红着睛，从袋里掏一个丹药瓶，想了一，碾碎了，装在药剂瓶里，兑了一些灵泉，“这些药你先吃着，温养的，饭前服用，一天三次，过几天等你好一些我再其他药。”

    这觉新奇的，顾叶临一都不抵，反而喜极了，“嗯，宝宝真好。”

    “咳咳！咳咳！”沈如墨起床后就在厨房里忙忙碌碌，突然听到一阵咳嗽声，他跑去一看，顾老爷坐在沙发上不住地咳嗽，脸都涨红了。

    “嗯，谁都不会把我们分开。”顾叶临中满是缱绻，还有一丝执拗。

临的，两个小酒窝儿现在脸颊上，格外甜，“阿临，这次，让我来保护你，好不好？”

    沈如墨抿着，拉过顾老爷的手帮他把脉，神逐渐凝重。

    “才不要！”沈如墨捂住顾叶临的嘴，皱着眉，“我们会永永远远在一起，活得好好的，谁都不会把我们分开。”

    顾老爷一生戎，上不知受了多少伤。

    沈如墨放开手，中满是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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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沈如墨惊呼一声，中满是焦急。

    这段时间他一直围着顾叶临打转，都没注意顾老爷的况。

    “嗯，我保证。”顾叶临心疼极了，恨不得回到过去，将瞻前顾后的自己揍一顿，“以后就算变成鬼，我都会从地狱里爬来，回到你边。”

    顾老爷愣了一，看着快哭来的小人鱼，心底一片柔。

    而且常年心军事，积劳成疾，看着还朗，实际上已经油尽灯枯，没多少日了。

    手心一团濡，顾老爷愣了一，后知后觉摊开手，鲜红的血顺着指往。

    顾家肩负着保护帝国的重任，几乎所有顾家人都死在战场上，包括顾叶临的父亲，他们常年呆在前线，很少有时间跟家人团聚。

    看着特别不详。

    “爷爷，你没事吧？”沈如墨有些担忧。

    “小声，别让叶临知。”顾老爷摇了摇，苦笑一声，“这些，唉……都是陈年旧疾，吃药就好，宝宝，吓到你了吧？”

    他知，要是他先走了，小人鱼会义无反顾地结束自己的生命。

    顾叶临打小被家里教导，他是顾家人，要挑起保护帝国的重任，他到了，以生命为代价。

    他笑着接过药剂瓶，布满茧的大手温柔地了沈如墨的小脑袋，“傻孩，你已经得很好了，不要自责。爷爷这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放心吧，现在还能撑着。只要爷爷在一天，就能为你们撑一天，就算爷爷走了，也会帮你们安排好后路的。”

    顾老爷对他这么好，要是……

    “不要！”沈

    却是第一次被人保护。

    如果小人鱼走在他前面，他也会选择相同的路。

    “知我对你好，以后不许随随便便离开我！”沈如墨噘着嘴调，他之前被顾叶临伤得很了，即便现在有了名分，顾叶临还痪着不能动弹，心里还是缺乏安全。

    因此，死亡也无法将他们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