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帮？”苏藤还没清醒，听了他弟的话也理解不过来，只意识反问。

    程熙就当他默许了，掀开被把手伸了去。

    苏藤被他吓坏了，睛完全睁开，滴溜溜看着他，抓住他那只作的手。

    “别怕，上次不是跟你说过了，你到年纪了就会有这个反应，记得么？别张，给我就行。”在程熙缓声安里，苏藤渐渐放松来，因为这样的觉是他从未经历过的，不免有些惶惑，抓住程熙的手臂不愿放开，就跟抱着浮木在波涛中起伏一般……

    “舒服了么？”程熙给苏藤理净后，笑着他的脸颊。他其实也还难受着，但是看到苏藤一脸惬意又依赖地拽着自己，又觉得这就足够了。

    苏藤羞于回答他这样直白的问话，想了想拙劣地转移话题问他：“你上回……是不是也像我刚刚那样难受。”

    程熙想到在鹿葛村那回，这小家伙第一次看到他起反应，还以为是吃错东西过了。程熙笑起来，他的鼻，“别说上回，就这会儿我还难受着呢。”

    苏藤惊讶地张开嘴，看他一，结结地：“那，那怎么办……我，我……”

    “行了，没事儿，忍忍就过了。天还没亮，再睡会儿。”程熙怕把苏藤吓着了，只得一手搂着他，拍拍他肩膀安。

    程熙率先又闭了，过了半天一只的小手犹犹豫豫的，往被窝里伸去。程熙被刺激得一个激灵，瞪大睛看过去。

    “我……我不会……”苏藤被程熙的激烈反应吓了一，声音里都带了哭腔。

    “别害怕，哥，我教你。”程熙握着他的手动起来，苏藤忍着羞赧没把手开。

    “呼……哥，你真。”程熙怜地看着怀里羞怯得不敢抬的恋人，在他发际轻吻了一，满足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