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他很满意，没再继续追问，转而开玩笑地问：“听说，程熙特地在他办公室给你安了个位置，还是柔的布艺沙发？”

    看苏藤老实地，杜枫一脸笑，凑过去问：“你们，在办公室，有没有……”

    在他生动表的暗示，苏藤想不理解他的意思都难。杜枫满意看着面前的纯小青年刷地红透脸，支支吾吾就是说不话来。遗憾的是没等他继续供，程熙就发现了他哥的窘境，过来递给苏藤一吃的，成功终止了俩人不和谐的话题。

    ***

    市里某级餐厅的二楼包厢里，程熙穿了严肃郑重的正装，双手握，正襟危坐。

    “叩叩”声响，门“啪”的一声打开，笑容甜的服务生小姑娘领着一位老人走来。

    老人年逾甲，神矍铄，双目如老鹰般摄住程熙的表。程熙笑得自然，站起来为老人拉开椅：“孟老，幸会。”

    孟老爷坐。

    程熙稳重而不失亲切：“难得孟老爷给我这后生面，听说您喜品茶，这大红袍是今年的新茶，您老尝尝。”说着拿过茶壶，往孟老爷面前的茶杯里倒。动作稍微急了，一茶溅了来。他忙停动作，了纸巾拭了一，说句“抱歉”后，继续将茶倒满。

    此时孟老爷表已经不太好看了。这几个细节来，程熙在他心里的形象已经可谓是一落千丈。知他茶，却没打听清楚，他到底什么品的茶；倒茶时动作急躁，和传言的稳重形象是大相径；更甚者，居然不懂“酒满茶半杯”这个理，简直是不懂礼貌的人！

    碍于面，孟老没径直起拂袖而去，但原本准备的橄榄枝是不用递去了。孟老心里摇摇，好容易遇着一个尚算对胃的年轻人，居然来不及就发现了这些缺，哎。他却不知，苏藤泡茶的那手工夫还是程熙教的呢，程熙怎么能连茶壶都端不稳？

    程熙若无其事地抿了茶，和孟老谈了几句，孟老就找了理由结束了这次对话。等孟老去后，程熙晃晃手里的杯，笑容。目前看来，这关算是过了。

    孟老回家后，孙女孟佩佩破天荒在家等着，一见着爷爷就扑上去撒：“爷爷，今天和程熙见面了？你觉得他怎么样嘛？”

    孟老从鼻里“哼”了一声：“这小，哪值得你费心思？爷爷给你介绍个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