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善地说：“你和那个什么达老总谈得可真投机啊，”

    顾青裴懒懒地说：“是个很有能耐的人，我们能聊到一起去。”

    原炀不想显得自己小肚，可他又不能装着不在意，忍不住就像挑刺儿，“你跟我就聊不到一起去，是吧？”

    “我跟你？我跟你聊什么？是聊创业艰辛，还是聊市行？还是聊理，聊资本，聊政治？你这个不学无术的大少爷，你说你让我跟你聊什么。”

    原炀猛地一脚踩在刹车上。

    顾青裴猛然前倾，差儿吐来。

    原炀似乎是给气坏了，握着方向盘的手直发抖。顾青裴的话虽然刺耳，他却反驳不了。认真想想，他和顾青裴除了逞凶斗狠，互相羞辱，好像还真没认认真真聊过什么，也没有平心静气地单纯只是说说话，谈话到最后，往往都会变成互相攻击和讽刺。

    想到王晋跟顾青裴有说有笑、相谈甚的样，原炀气得想打人，他从来没想过，跟顾青裴没有共同话题这件事，也能让他羞恼。

    顾青裴撑着靠回椅背，“妈的，你开车能不能稳当儿，我差吐了。”

    原炀恶声恶气：“活该，喝死你拉倒。”他重新发动了车，只是睛依然冒火。

    他愤恨地想，他跟顾青裴之间，不过是□，只要就够了，需要个的共同话题。可是这么想，也没能让他心平静，反而更糟糕了。

    把顾青裴送到家后，原炀也跟上了楼。

    顾青裴看了他一，“你不回去？”

    “太晚了，懒得开车。”他脱掉鞋，跟回自己家似的，大喇喇地了屋。

    顾青裴也懒得阻止，随他去了。他去浴室洗了个澡，来的时候，看到原炀还在沙发上坐着，扭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洗完澡后顾青裴清醒了不少，“你打算在哪里坐一晚上？”

    原炀回过，看着顾青裴油光的样，想着现在是自己在拥有他，心里多少好受了一。

    他站起，凑过去嗅了嗅顾青裴的发，“嗯，酒味儿都洗掉了。”

    顾青裴打了哈欠，“我累了，你自便吧。”他转回了卧室。

    原炀洗完澡来，顾青裴已经陷在被里，呼均匀平稳。

    原炀爬上床，掀开被钻了去。他看着顾青裴的后脑勺，突然对顾青裴老是背对着他相当不满。

    他伸手把顾青裴翻了过来。

    顾青裴眯着睛，“你要什么？我很困。”

    “又不是不让你睡，不准背对着我。”

    顾青裴懒得搭理他，重新闭上了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