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裴心里一惊，自镇定地看着王晋。

    王晋脸上的笑容不变，依然优雅绅士，只是里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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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晋笑：“怎么了,这么意外。我的睛总是跟着你走,对你周围发生的事,自然就会格外,不过你放心……”王晋朝他眨了眨睛，“我知这是秘密。”

    顾青裴不置可否,只是笑笑，“差不多了,咱们回去吧。”说完他转想走。

    王晋一把扣住他的小臂，在他耳边低声说：“青裴，你是聪明人,应该聪明的选择。”

    顾青裴淡然一笑，“跟王哥一比，我就发现我也不是那么聪明了。”他不着痕迹地回手，往会议室走去。

    这次的谈判效果不错，至少对对方的合作条款心里都有了个底。顾青裴打算回去和原立江一步沟通，看在哪些地方还可以让步。

    午结束后，王晋一定要请他们吃饭，顾青裴推脱不过，只好去了。席间王晋一直大肆夸奖顾青裴，顾青裴也笑盈盈地捧王晋，生意场上那一说辞，听来听去都差不了多少，原炀心里忍不住地鄙夷。

    顾青裴喝了一酒，不过并不影响他行动，他起来要上卫生间，王晋上站起来，作势要搀扶他。

    顾青裴摆摆手，“王哥，不用。”

    原炀也腾地一站了起来，“我扶你去吧。”卫生间就在包厢里，不过七八米远，顾青裴看看这俩人，好不尴尬。他没法说王晋，只能对原炀：“这几步路还用你扶，我真的没事儿，这几酒算什么。”顾青裴推开原炀的手，自己上厕所去了。

    王晋挑眉看了原炀一样，“原公真是尽职尽责。”

    原炀微扬，挑衅：“应该的。”

    王晋不动声地笑笑，“青裴有你这样的助手，肯定省心不少，我想为我这个老弟谢谢你，来，我敬你一杯。”

    原炀看着王晋给他满上的酒，心里那个来气，心想你他妈是谁啊，代替顾青裴谢我，我照顾我媳妇儿用得着你谢！

    原炀推开酒杯，笑不笑地说：“王总，我还得开车呢，你不会忘了吧。”

    “哦，对，我还真给忘了，那就意思意思，抿一吧。”王晋晃了晃酒杯，自己啜了一，然后静静地看着原炀，等着他喝那酒。

    桌上的几个人都看着他们，认他们喝得再糊涂，也嗅了王晋和原炀之间的火药味儿。

    这要照原炀以前的脾气，早把酒杯甩王晋脸上了，可是想到顾青裴为了这个项目费尽心血，经常加班加到夜，他的脾气就发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