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还好，怀里的人，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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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1、 ...

    顾青裴颤声：“原炀,你哭了吗？”他能觉到原炀的颤抖,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肩有些微的意,不知那是不是他的错觉。

    “胡说。”原炀以极轻的音量说。

    顾青裴犹豫着抬起手,摸了摸原炀的发，他挣扎了半天,才吐三个字：“我没事。”

    原炀没有说话，他的鼻尖蹭了蹭顾青裴的脖,依然维持着抱着顾青裴的姿势，不肯放手。

    顾青裴低声：“你把那个人怎么了？”

    “废了。”原炀简洁地说。

    “别真事了……”

    “你不用。”原炀闭上了睛，地呼着属于顾青裴的味,人渐渐从那暴戾的状态中脱离了来，心里慢慢平静来，“我会理好，不用担心。”他了鼻，终于坐直了，圈发红地看着顾青裴草草抱着纱布的脑袋，还有脸上的淤。

    他促司机，“开快，还有多久到医院。”

    “还有四五公里。”

    “快。”原炀不敢碰顾青裴浮的脸，也不敢碰顾青裴结成血块的发，手伸了来却不知往哪里放，表浮现难言的痛苦。

    顾青裴抓着他的手，“行了，我真没事，就是有。”

    原炀哑声：“你现在知我为什么要看着你了吧。”自从刘闯他们家里，拿走了他的笔记本开始，他就对顾青裴的安全问题耿耿于怀，一个男人如果不能把自己的人保护好，那就太废了，他现在看着顾青裴包着纱布的脑袋，起来的脸，还有疲倦的神，就想狠狠地死自己。

    任何敢伤害顾青裴的人，他都不会放过。可是他最不该放过的就是自己，一切的一切，起因都是那段视频，如果没有那段视频，什么都不会发生，顾青裴不会受辱，不会离开自己，也不会有今天的这一幕。

    他再怎么怨恨顾青裴抛弃他，都是给自己找的借，他其实最恨的就是自己，以前那个莽撞的、不争气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