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米尔的会面，说背后的真相，说注定的命运轨迹的时候，他的脸陡然绷。

    他地盯着说着这一切的伽尔兰，目光如刀。

    “为什么要把这些告诉我。”

    赫伊莫斯说的话，并不是疑问的气。

    聪慧如他，其实已想明白了伽尔兰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他的目的。

    他只是不想去承认。

    伽尔兰笑了一。

    “是报复。”

    他说，

    “我被你杀了四次，所以这一次，是我对你的复仇。”

    “…………”

    “我不要你。”

    伽尔兰说，他的睛弯起来。

    弯弯笑，就像个孩。

    就连他现在说的话也像是孩一样，任而又残忍。

    他说：“我不要你了，赫伊莫斯。”

    卧室里很静，赫伊莫斯半晌没有说话。

    他低着，大半的脸几乎都埋伽尔兰的颈窝之中。

    垂落来的黑发挡住他的侧颊，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神，只能隐约看到他抿的角近乎泛白的痕迹。

    他抱着怀中的人，抱得很，仿佛只要像现在这样抱着，怀中的人就不会从他手中离去。

    我不要你了。

    所以，不要跟着我。

    所谓剜心之痛，不过如此。

    蓦然间，赫伊莫斯张，狠狠咬住伽尔兰的颈。

    被他咬住的侧颈肌肤苍白至极，近乎透明的肌肤看得见淡青的血痕迹。

    赫伊莫斯咬得很狠，很用力。

    鲜红的痕迹从他齿尖渗来，迅速染红了他的。

    他仿佛将他所有的疯狂和绝望都注在其中。

    他的结蠕动着，将满的鲜血吞中，吞自己的里。

    “好。”

    许久以后，他终于开。

    短短的一个字，仿佛用尽了他全的力量。

    最后一余音，隐约带着颤抖的痕迹。

    他说，好。

    …………

    伽尔兰垂着，星光落来，在他细的睫中跃着。

    他能觉到侧颈被咬破，他能觉到那尖利的牙齿刺他的里，他能觉到的血涌来，对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