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我回一定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能把你们吓成这样？"

    "没有形，飘忽不定，我到现在都还不能明白那到底是什么样鬼怪在作"。

    明泉迷惑的表。

    承昀愣了一，看着那如雕塑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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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你必然不信，你自己去那山中庵堂过一夜便知晓了"。

    明泉里有了几分惊恐，显然叙述一遍都让他到害怕。

    "确实没有人吗？"兆鳞问，眉压低，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没有，怎么可能有人！"明泉激动得险些从床上跌。

    "这事若非亲所见，实在无法相信。我们在那庵中饮酒，喝至夜，听到了城中西塔里传来一阵钟声，也是这个钟声让我知当时是三更天。这钟声响后，就听到了庵堂里的那老钟嗡嗡直响，就跟有人在敲一样"。

    "那鬼什么模样？"

    "我们八人就坐在吊着老钟的正堂里，睁睁看着那钟自己直叫唤，你说吓人不吓人"。

    兆鳞直觉得好笑，虽然别人传得是极其的玄乎，但他天生不信鬼神。

    说至此明泉脸苍白，咽了。

    关于明泉等人前去荒山野岭的庵堂抓鬼一事，第二日便成了传开了。据说当时明泉等八位号称胆大包天的文人前往钟鸣草庵抓鬼，结果鬼也没抓到，凌晨的时候，上山砍柴的一位老农，看到了八位惊慌失连带爬的儒生，大呼大叫，拚命的往山狂奔。

    兆鳞不认为明泉是个胆小的人，也正是这让他对这件事兴趣。

    "倘若只是如此，倒也罢了，昨晚夜本来是很好的，我们仓皇要山的时候，竟伸手不见五指，我们越跑越远，庵堂里的钟声却越来越大声，就跟那钟是背在后一样。此事千真万确，我绝无一句虚言"。

    说完这些话兆鳞便笑哈哈地离去了，留困惑又懊恼的明泉。

    听完明泉的陈叙后，兆鳞思索了一番才回：

    明泉前去抓鬼的第二日黄昏，兆鳞现于明泉的府第，悠然得吃着饯，笑着看向床榻上一脸淤伤的明泉。

    当承昀将琵琶收起时，天已黑，藉着月光隐隐还能看见前方的景致，还有前方那披洒了一月光的一人一。

    第六章

    "你就安心歇着吧，这事和鬼怪无关，倒是和那西塔的钟有关联"。

    明泉有些恼怒，昨夜可是吓坏他了。

    明泉抬手了额，竟有冷汗冒，他确实是被吓得不轻。

几日后，有些老昏的国监大人站在鱼盆前喂鱼，边撒着鱼饲料边念叨：怪事，原先不是有两尾黑的，怎么今日好像多了一尾了。

    嘈嘈切切的琵琶声，弹奏的是《浔夜月》，凉亭中的承昀怀抱着琵琶，神的拨丝弦，心中所有的是一片暗红的华徐徐飘逝而去。他弹得太迷了，以至并没留意到前方一人一的影。

    天际的夕已经西沉，周边的林丛在晚风的拂，发沙沙的声音。悬挂在木梁上的灯笼亦在风中摇晃，灯光忽明忽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