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想在脑海里寻找适合的字却一无所获。“就是她啦……觉得得上谢森的就应该是那类人……”

    “哪类？”

    夏晴搜刮肚，不知应该怎么优雅地形容“端、大气、上档次”。

    谢森替他诉夏晴不擅表达的话，“掌握天文地理，熟读四书五经，擅琴棋诗画，通晓人世故？”

    一气说完句的谢森让夏晴惊讶之余连连。

    谢森涌不快。连同上次被诬陷的约会，一起和他算这笔永远也算不清的账。你不喜，就可以把我随便推给别人吗？

    他靠近他，距离近到可以闻到他的气息。他居临，盯着夏晴，俯问：“她会爬树吗？”

    “她怎么可能鲁到去爬树？”夏晴不知为什么他这样问，只有自己这野孩才会去爬树。

    “她会打篮球吗？”

    这句问话还算正常，夏晴如实回答。“会一吧，技术算不上纯熟。”

    他步步近。“她会凭一已之力与我旅行？”

    夏晴到压抑，退了一小步，“她家境不错，肯定愿意和你环游世界啊。”

    谢森穷追不舍。“她会修车吗？”

    “她怎么可能这么脏的活？”

    “她会棋盘吗？”

    “她……不可能懂这个啦，她也不需要懂……”

    “什么都不懂，她凭什么当我女朋友？！”

    面对彻骨的质问，夏晴无言以对。

    ※※※

    夏晴知，谢森真的生气了。他从没见过谢森生气的样，不知所措。

    此后，谢森没再和他上学放学，没有主动找过他。夏晴失魂落魄，知自己不对，却又不清楚哪里不对。

    每天早上，谢森把保温盒放在夏晴课室书桌面，装两片全麦面包，一份粮，几颗果，一盒鲜。只是，他们不再一起晨跑，不再一起享用早餐。

    夏晴用完早餐，洗净盒，第二天早上盒会被谢森收走，留另一份盛满早的盒。早餐还是如往常般营养味，却少了份温和熙。

    一切似乎没变，一切又似乎都变了。

    夏晴几次追上他，他一言不发。在地铁上的手扶电梯，依然是上行他在后面，行他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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