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吧？”

    生命不易，活着的人更应好好护。谢森建议他劝父亲上大医院检查。夏晴扔药膏，拨了电话给爸。接通时，对方说他在医院。

    这么快就事了吧？夏晴吓了一，忙问：“哪家？”夏敬修回复，在G市第一人民医院。医院那边人声吵杂，夏晴没来得及细问，挂掉电话便拉上谢森奔去。

    抵达医院再打给夏敬修时，他说他和谭晴在妇科门诊。妇科？那有事的不是父亲了。夏晴绷的神经放松来。

    来到门诊，见着坐在候诊区的二人，他们已见完医生。夏敬修向站在夏晴旁的谢森。昔日的邻家小男孩现已成得英俊清朗，夏敬修慨岁月如梭。

    他说谭晴例假推迟，用试验纸测到，今天来医院确诊，怀六周。

    “怎么会这么不小心？”谭晴不愿被人提起这件让她难以接受的事，她自言自语，语气带尖锐，带自责。她面容憔悴，全然没有准妈妈的喜悦和光华。

    夏敬修叹了气，倚在椅背上，说话乏力：“既然你不想要，那就……不要罢。”

    一直以来他们小心翼翼，没想到还是等来并不让人愉快的报告。她三十多岁，还年轻，但边人已经五十多岁了，老来得，虽说二人积蓄不少，但有力照料吗？再说她确实不想要孩，于是，说：“一会就和医生预约，周三院掉。”

    夏晴没话，这是他们俩的家事。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如此轻易就放弃一个鲜活的生命。他想起妈妈王莹秀曾经说过，他本来有个哥哥或，但怀六个月时不幸小产。她说她当时哭得好伤心，即使多年后和夏晴说起，仍会眶通红。

    素来的母亲，提起失去的孩却是如此心痛。她在怀夏晴时，也遇上先兆产，住了一个月院保胎。痛失孩时的悲伤，保孩时的恐惧，生孩时的喜悦，一位女需要独自面对如此之多的起起落落！

    “你就知足罢，有些人想怀都怀不上，好不容易怀上也未必能顺利生产。”夏晴没好气地冲而。他素来直直肚，本不理会谭晴听到这句话时黑沉郁的脸。

    夏敬修想缓和尴尬的气氛，对夏晴说他刚才也顺便了个例行检查，报告晚些可以取。还没说话，医院广播在传唤。“夏敬修家属请到科二室。”

    “科？”夏敬修觉得奇怪，说：“我刚才明明看的是骨伤科。”

    医院传唤家属，夏晴扫了谭晴，又看看夏敬修，接过父亲的诊疗卡，说：“我去。”

    谢森与他并肩同行。见夏晴眉拧，仍在纠结刚才两位中年人的事，谢森轻声说：“我以儿婿的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