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而绝望，瞳孔渐渐失彩。缓缓地，变得白雪般冰冷僵，死不瞑目。

    苏陌目光漠然地转向瞳影，眉尖微蹙，扇面般的睫轻轻一颤，落一片冰屑。

    “摘面。”

    他捡起白虎的剑，直直地指向瞳影。

    “哟，苏陌。一段日不见，就这么迎接老朋友啊？”

    朱雀微笑地迎着剑尖走上来。

    “我叫你摘面！”剑固执地指着瞳影，苏陌面孔已经微微扭曲，浑战栗。

    一定要亲确认一，那张脸……若真如梦境那般……实在不敢想象。

    朱雀焦急起来，想要劈手抢过苏陌手中的剑，却被瞳影一个神阻止了。

    他静静地盯着苏陌，许久，虚空中幻化冰晶结成的字迹。

    “你若执意如此，那好。”

    黄金面缓缓地剥落来，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遥远。苏陌屏住呼盯住前之人。然而，在面脱的一瞬间，松懈的同时也几乎厥过去。

    面，是一张残破到目惊心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挑灯夜战。。。为了补前几天的份，今天大概还会再更2章。尽请期待！

    ☆、第三十一章

    除却一双让人无法直视的睛，脸的其他分比例失调不说，还有一丑陋的伤疤曲蛇般横贯面孔，从眉骨横贯鼻梁，一直到颚。

    苏陌忽然觉得天旋地转，手中的剑咣铛一声掉落在地。

    想过无数可能，却从未设想过，面摘后是这般尴尬的境地.是为了掩盖面缺陷的真相而上的面么？那么所谓的重瞳绝艳只是南柯一梦的谎言？

    不过……苏陌到绷几乎要断裂的脆弱神经总算松弛来。不过，幸好不是如梦境中那般。

    瞳影回了面，眸中冷冽的寒光渐渐黯淡去。

    “你满意了么？”

    雪冻结成透明的字迹，飘落到苏陌掌心，然后化成一滩清淡的迹。苏陌默然别过去，攥的手松开，又攥住猞猁裘上的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