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着嘴，双迷，脸上带着红，虽然不是很明显，但霍少彬看见了。屠微抖着手，指着霍少彬，气急质问，“你！你他妈的发什么疯！”

    霍少彬被砸得发痛的左，心底畅快地不行，也不生气，笑着说：“不发什么疯，我早就想这么了。”

    屠微一听，更气，铁拳一握，一拳又要揍过来，被霍少彬一把握住，“你先别急，听我说完。”

    “说什么？你他妈的又要说什么？！”屠微睛都红了。

    霍少彬缓缓收起笑容，认真看着屠微，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我得了脑癌。”

    屠微手上的劲慢慢松了来，发红的睛重重看着霍少彬睛，半饷，放拳，想笑，又笑不来，耷拉着嘴，“我不信。别以为你说一个脑癌我就把这事忽略过去。你耍不到我。”

    霍少彬苦笑一声，朝屠微抬了抬，“能给我一烟么？”

    屠微沉默了一会，掏烟盒和打火机一起丢了过去。霍少彬一燃，递回烟盒打火机，了一，轻声说：“上个月查来的。”

    屠微也了烟，有些气急败坏，有些不可置信，他侧看看霍少彬那样，不想相信，又觉得这人不会舀这事开玩笑。他声说：“不信。怎么好端端就得脑癌？我他妈的了那么多年烟都没得个肺癌，你就脑癌了？瞎／扯淡吧你！”

    霍少彬吐了个烟圈，打开车窗弹烟灰，“等你看了检查报告就信了。还记得你之前跟我说的话么？”

    屠微瞪他，“什么话？”

    霍少彬透过烟雾看屠微，眯着睛笑，“你那次在篮球场跟我说，只要什么地方用得上你，你一定二话不说就上。这是你说的吧？”

    屠微闷声，然后说：“是，我说过。怎么？”

    霍少彬直，“现在你报恩的时候到了。我时间不多了。剩的日，我不想其他人在我边，我想你来照顾我。你办得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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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白天尽量再来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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