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人收拾好茶杯，换了茶，：“于云瑞你坐回去，没你什么事。好了，我们继续聊吧。”

    卿昱被白萌一通话顺了，也不那么生气了。

    卿昱：“怕不是也藏拙了吧？以他现在职位，大概是个二甲不上不，即不会外放，也不去翰林院的位置？见你现在也在藏拙，莫不这也是你的目标？哼，我大承的朝廷，你们是不是看不上啊。”

    可他们现在不敢告辞，只能着继续。

    继……继续？刚才于云瑞怎么跪了？白公怎么变成白姑娘了？那明公话中信息量好大，让人有不好的联想啊！

    “我就是生气。”卿昱的气劲稍稍消了些，“我就那么不招人待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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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读书不想个位极人臣？

    吴运立刻脸苍白。

    白萌伸手将卿昱拍桌的手抓过来，皱着眉看着他红通通的手掌，有些生气，连变声都不顾了：“谁惹你生气，你罚谁就成，何必跟自己的手过不去？若是茶杯碎片划伤你了怎么办？”

    吴运正懵着，于云瑞立刻跪，：“公息怒！吴家人和东方翰林绝无此意！他们既已仕，就抱有为国为君之心！”

    而了殿试还名落孙山，一般是没有写完殿试策论，或者是殿前失仪。这人自然比同士凄惨得多，那是真正一辈都毁了，再无起复可能，还会沦为读书人之耻。

    卿昱对吴运：“这次科举，你给我拿应有的实力来。公孙先生的徒孙，可别像你父亲那样，连科举都不认真。既然你拜了东方逸为师，想必你的父亲还是对你的科举很重视。乡试会试你若是藏拙，就算你了殿试，我也会让你名落孙山。”

    卿昱气得狠狠一拍桌，那搁在桌边缘的茶杯被震到地板，摔成了好几。

    白萌：“那东方翰林现在不是得好好的？再给他加担，他定也是会好好的。只是本懒惰罢了。”

    吴运觉得面前明公的运气似乎有不对，但这的确是事实，他只能称是：“家父和老师同榜士。”

    卿昱冷哼：“为国为君？！我看，是大隐隐于朝吧？我不说为君，就看这大承忧外患，朝空虚，他们还有心继续在朝中当他们的隐士，连养个儿教个徒弟，都想的是一路藏拙，走他父亲老师的老路。他们学了那么多，却不想不用，有何用？！”

    红的手被白萌了，卿昱才觉到痛。刚才的确拍得太狠了些，手疼。

    “明公

    吴运和柳彬面面相觑。

    会试后是殿试，殿试决定士名次。一甲士共三人，即状元榜探；其次是二甲士，赐士；最后是三甲士，赐同士。同士除非有大功劳，不然几乎没有回京的机会。考同士，对于许多读书人而言，相当于一生都毁了。

    卿昱委屈：“那我给他们更重的担，他们会好好抗吗？”

    白萌：“这天人才多得是。他们来来，不来。世间这么多人，总有几个思想和咱们不合拍的。只要他们在现在的位置，不尸位素餐即可。那东方翰林在翰林院不还是得好好的？只是不主动罢了。工最近忙得跟一锅粥似的，上上皆在加班加工作，也没听说一个姓吴的员外郎偷耍。他们好了分的事，不过是不求上，哪就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了？不是每个人都有功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