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奥罗瞄了坐在床上的阿尔。

    已经现一只会说话的龙了，如果所有的龙都拥有和人类一样的思维能力，还能够直接地用语言的话，那龙族和人类本就没有差别可言。更毋论龙族还拥有比人类更加壮硕实的……

    那迄今为止，人类到底是怎么活来的？

    奥罗觉得自己可能遇到了一个自世界诞生以来最奥的问题。

    “奥罗，奥罗。”阿尔站了起来。

    “什么？”

    “我之前不是说我失去了记忆吗？但是刚才被风了一，我想起了一件事，”小飞龙说，“虽然不是什么大事。”

    “别废话，到底是什么事？”

    “我想起来，龙王应该是有四个脑袋的，”阿尔张开爪比划了，“然后有一天，四个脑袋吵架了，一个龙王就变成了四个！”

    奥罗：“……”

    “那只龙应该是在告诉我，四只龙王里的其中一个被杀死了吧……”阿尔嘟哝着说。

    半天没收到回应，小飞龙抬，就见金发男人的脸已经发青了。

    “……奥罗？”

    奥罗的嘴角搐了，然后缓缓狞笑了起来。

    他咬牙切齿地说：“……‘不是什么大事’？”

    当夜，玛珠镇的夜空响起了诡异的惨叫声。那个惨叫声有些尖锐，有些嘶哑，不像是寻常人能够发的声音。

    回到旅馆，颤颤悠悠地飞到床上之后，阿尔脑发地陷了被褥里。他中的整个世界都在转圈。

    恶般的声音在他后冷酷地响起：“够风了吧？有没有想起其他什么‘小事’？”

    “想、想不起来……”小飞龙在床上浑搐着，“什、什么都不记得了……”

    “哼，白白浪费了我这么多的法力！”

    小飞龙转动珠，瞄见男人比离开旅馆之前要红得多，愉悦得多的脸，忍不住缓缓了泪。

    第5章 灰街

    第五章灰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