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用了吗？”

    “嗯。”他刚刚看了弹幕，宿艺已经不会在直播间现了。

    他开微信里一个叫“阿米跌打馆”的联系人。

    褚鹰：“明天午我带个人过去。”

    **

    托梁博的福，宿艺窗对面的房又架起了摄像。

    两个狗仔值班，一个刚换来，嘴里嘟嚷：“这次不知又要蹲多久。”

    上次他蹲了宿艺两个月，连张像样的照片都没拍到。

    “……狗哥，”刚换上去的男人拍拍他的肩，“那个，是宿艺吗？”

    狗哥赶咽嘴里的饭，凑过去看。

    原本闭的窗帘被拉开，一个女人敷着面走来，她先是伸了个懒腰，左右扭动了一腰，然后忽然确地对着摄像，一大白牙，还比了个大大的V手势。

    她他妈以为自己是在拍旅游照吗？

    狗哥觉得狗仔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宿艺自昨天拍摄完后，心就好得不得了。

    旁边的手机扬声里，吴雪还在劝着：“你得小心，别让那些狗仔拍到，不要成天穿条吊带就在家里晃。”

    宿艺：“那不然我在家穿个大棉袄？”

    “少贫，”吴雪说，“我现在就盼天盼地盼你组，省得天天给我找事。”

    得，好好的心成功被吴雪搅没了五分之一。

    挂了电话，她又朝着对面镜挥挥手，意思是“今天就拍到这”，转了屋，顺便无的拉上了窗帘。

    约定的时间是四，为了不让狗仔拍到褚鹰，她得先去溜一圈，把他们甩掉。

    她上墨镜和罩就要门，谁想一开门，就看到刚从电梯里来的梁博。

    梁博此时也后悔得要死，喝醉什么不好，非来宿艺这碰钉，偏偏被媒拍到，同行还趁机黑他，得他不得不着演一场戏。

    跟宿艺打上照面，他有些尴尬。

    “那个，我定了个餐厅，一起吃顿饭？”他说，“顺便聊聊最近的事。”

    宿艺一听这说辞，就知某个角落里一定藏着录音。

    她嗤笑一声，刚准备说什么，兜里的手机先响了，是微信电话。

    “我在楼了。”

    宿艺一愣：“这么快？”

    “嗯，”褚鹰声音平稳，“你慢慢收拾，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