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放心了，不怕再有人伸手了，对了，这方上去了，我自己着卖没事儿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看你说的，你这献上去，已经是官府占了大便宜了，哪里还能不让你自己用，自己经营？只要不是开什么大作坊，不影响上总的策略，不给外族什么的，没什么妨碍。”

    啊，这还算没什么妨碍？这么多条件，好吧，反正老肖也没准备什么大作坊，也就是自己村附近折腾折腾，这就不讨价还价了，自己也没那样的份资格讨价还价，还不如老实呢。

    “对了，有个事儿问问你，你知今年劳役的事儿不？”

    “劳役？怎么，有人要走？可惜了，这个不归我们，不过我到是知一些服役地方的消息。这几年外太平的，大事儿没有，所以今年八成都是在渔村附近，清理那边的河。或是清理河里的淤泥，或是修缮河边师驻地，再有就是维护官了，活计不算重。武县令还特意采买了不少辣椒，说是到时候每个地方炖上一锅胡辣汤，给的民壮驱寒，你放心，这是武县令一次组织劳役，哪怕是为了不输给那些文人呢，也不会的太难看的。”

    听到这些，老肖心里倒是替老宋他们兴，心暗暗的寻思，到底是开国没多久，官员什么的，还小心注意，对官声也看重，倒是便宜了老百姓了。这个消息带回去，老宋应该也会兴的。

    可这样的认知在父两个往回赶的时候，却有变得不那么平静了。听说和看见永远都是两回事儿。

    就在渔村边上，就在泥潭地，一群衣衫破旧，脸枯黄，瘦弱的劳役民壮，喊着号，在里走着，一一的往岸上拉着装满了淤泥的箩筐，那太已经被晒的发红发黑，有些蜕的脊背，那裹满了泥的躯，那蹒跚却定的步伐，都让老肖忍不住红了睛。远远的，他似乎还能看到监工举着鞭，远远的，好像还有一大锅在动着辛辣，岸上，还有几个像是休息的劳役正坐在地上喝汤，脸看看不清，却听到了轻笑。

    这样重力的劳作，一碗胡辣汤，居然就是难得的恩典，居然就是数年间属于轻省的活计。这让老肖看到了这个时代的残酷，看到了底层百姓的困苦，看到了等级森严的严厉。

    “爹，我一定能考上。哪怕真的要用十年，也一定要考上。”

    肖海涛也了定的神，他不想有一天自己也不得不来这样的活，不想自己也变得那样的无力反抗，所以往上爬成了必然，而读书……他只有这一条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