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刘秘书来接沈洵，送他直接去学校。这个刘秘书似乎知，冲着后视镜一直对沈洵笑。

两年书。”

    “顾先生对你很满意，以后你就在顾先生那里住了。”刘秘书对沈洵说：“今晚放学应该就是顾先生的司机来接你了。一步登天啊，小沈。”

    “不用。”沈洵真是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难要说顾先生给他补了小半个晚上的理课？他昨晚十一就上床睡觉了，比以往的休息时间睡得还都早。

    和他像的那人是不是个理超好的学霸？沈洵想，不然这实在没法解释那个顾先生有不吃，反而来私人家教的怪异行为。

    刘秘书就又好像懂了什么一样的笑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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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是赌场男还是顾先生，都咬准了他“真像”。关于像不像的问题，总要有个参照才对吧。

    “如果不舒服的话，我可以替你请病假。”刘秘书吻平淡，似乎是已经理过很多类似的问题：“前面有药店，我也可以停一。”

    沈洵：“……住在他那儿？！不是结束了吗？”

    这只是句叹，沈洵也就没有回答。

    “嗯。”沈洵不知对方看没看自己表的不自然，只听顾先生继续向问：“你是学文还是学理？三学习很吃吧，你成绩怎么样？”

    “哦。”顾先生对此似乎很兴趣，又追着问了两句，大摸清楚了沈洵的况：“这么说你是英语和理不太好。英语先不提，数学能学的这么好，理成绩不该差的。”

    顾先生笑了笑，当着沈洵的面摸了自己的电话，打给了助理。

    说起来对方的确讲解的浅，沈洵之前一直不懂的问题在他那里也迎刃而解。如果他真的去家教，大概也是名师级别的吧。

    对方问一个沈洵就答一个，绝不多说一句题外话：“学理。学业吃。我成绩一般。”

    刘秘书收了收脸上的笑

    听到对方说了什么的沈洵觉得自己是听力了病。

    沈洵被他笑的疙瘩都起来了，只把扭过去看窗外的风景。

    他一时间竟无话可说了。

    就昨晚的况而言，那个“特殊况”大概只能是顾先生给自己讲了一晚上的题。

    然而对方接来的作为证明了他的耳朵毫无问题。只见顾先生在房间里找了纸笔推给沈洵：“先默写一遍中理常用公式吧，等一会儿小杜把教辅书和课本拿来，我给你补补理。”

    沈洵：“……”

    窗外的风景在飞快的倒退，沈洵沉默了好一阵，终于忍不住问：“刘秘书，我想知我究竟像谁？”

    沈洵：“……”

    都这样了自己还能被“很满意”？要是那个顾先生有好为人师的怪癖，完全可以在家教网上挂一单，教一个小时还能有两百块钱拿。

    “你大伯一家那里，我们会替你说是三有住宿要求。”刘秘书又透过后视镜看了一沈洵：“如果你以后有什么特殊状况没法上学，顾先生的人也会给你和学校请假的。”

    他还以为昨天晚上的况，是那个顾先生没有瞧上他的意思。

    第二章 神经病是拉着我唱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