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什么不对的地方，只好缄默不语。但这个冷不防横来的问题却给了顾杭一个提示。

    “除了梁沐的事，图柯还跟你碎嘴了什么？”

    “没有。图哥告诉我，您对我毫无歹意。”

    “但你好像并不相信。”顾杭一针见血的指了这一：“我让你到危险吗，沈洵？或者说，你觉得你有什么是被我所觊觎的？”

    这个问题沈洵已经在脑里过了好几遍，因而不假思索的脱而：“脸。”

    顾杭：“……”

    沈洵：“……”

    两个人都陷了无声的沉默，四目相对，只觉得气氛如胶般粘稠。

    沈洵尴尬的简直不能回想自己刚刚的答案。稍稍回忆一只觉得自己简直太不要脸了。

    顾杭将十指指尖搭在一起，耐心问：“还有呢？”

    “……”沈洵低了，觉得自己现在要是回一句“”估计要当场耻破天际。

    “不想回答吗？那我换一个问法：我过什么损害你的事吗？你觉得我有伤害你的意思吗？或者更脆一，你讨厌我吗？”

    “不。”如果说刚刚的错言让沈洵非常尴尬，那的问题简直就让他无地自容了：“我十分激顾先生您，我激您对我的所有帮助，我蒙受了您太多给予了。”

    “也就是说没有。你不讨厌我，也确定我没有伤害过你，知我不是想害你。”顾杭步步。

    “是的。”沈洵额上已经隐约覆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怀疑和戒备一直都是沈洵脱不的武装，这倒不单纯针对顾先生，只是他一贯格如此。刚刚跟图柯吃的那一顿饭，只不过唤醒了沉睡中的防卫之意罢了。

    然而顺着顾先生的问题仔细的推敲来，好像确实是他恩将仇报，不识好歹了。

    只因为对方对自己好，就觉得他打着坏心思。这个想法在直觉上或许成立，但在理上实在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