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相反，他仿佛被逗笑了一般弯起睛，慢条斯理：“没错，就跟现在和你相时一样的放松愉悦。”

    沈洵：“……”

    他觉自己被顾杭反将了一军，却一时找不什么该说的话。

    顾杭把茶杯放，站起来。沈洵看着他的背影，问了那句他一直特别关心的话：“杭哥，你酒醒后还记得醉酒后的事吗？”

    “突然意识到自己了什么好事了，嗯？”顾杭调侃。他笑眯眯的转过来看了沈洵一，然后清了清嗓，用一装神鬼虚无缥缈的语气轻声：“放心，我没醉过。”

    沈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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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晨吃饭的时候，沈洵旁侧敲击的探索了一顾杭对昨天晚上的谈话还有多少记忆。

    当八卦的冷却退去的时候，沈洵开始很担心知晓了顾杭黑历史的自己会不会被一箱练习册封。

    察觉到了沈洵那隐晦的心思，顾杭很有风度的笑了笑：“小洵，我要是再给你请个老师来，你能吃得消吗？”

    “学什么？”沈洵一愣，被他带偏了话题：“语文吗？”数理化的话，顾杭平时就有承包，英语当然全拜托Mike，以他的成绩生并不用补课，那就是补语文了？

    “嗯，算是吧，主要是对文学艺术的鉴赏。你要是兴趣的话，我把老韩请过来教你？”

    沈洵：“……杭哥，你这是在制造命案。”这么的结果，不是他被大怒的韩老板崩了，就是韩老板成功被他气死吧。

    顾杭就了一很忧愁的神：“但是我总要挽救一你被‘老娘舅’带偏的审好啊。要是老韩不行的话，图柯怎么样呢？”

    沈洵：“……那你会被扫黄打非的，真的。”就凭图柯那后现代化的审和九的好，沈洵很怀疑他会不会哪天放学一回家，就发现顾宅被作为某个不可描述的窝查封了。

    至少沈洵绝不相信图柯能给自己上什么正经课来。要说图柯带着他看看小黄片，品评一容姿势什么的倒是很有可能——毕竟对方当初真的这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