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献和数据，最后自己研究一个公式。

    季知许心里原本是有期待的。

    “我算来…”楚行停顿了一，“我算来你不喜我的概率是62.9%，我不喜你的概率是73.3%。”

    楚行的声音如同平日里安排工作一样没有温度。

    季知许气到浑发抖，转就想走，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楚行。”

    季知许缓慢地说，“我虚你两岁，没什么比得过你的地方，唯独在说话的艺术方面，我还能给你一些忠告。”

    季知许盯住楚行的睛：“如果有些话过一遍脑发现不适合说，也可以不说。”

    “我想你至少分得清楚这一。”

    “不是的。”

    楚行反驳他，“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的意思是…”刚才还一脸平静的楚行现在话都有些说不利索。

    “我想说，你是普通…不是，就是很正常，不奇怪的人，所以你是属于大概率的可以预测到的事件。

    我不是，你说我很奇怪，那我应该是小概率事件，与预测结果相反。”

    这一通话绕来绕去平常人看来怕是要被绕了，偏偏季知许就能听懂他的意思。

    但季知许也称不上多开心。

    “所以可以不走吗？”楚行问得小心翼翼。

    “不可以。”

    季知许很决地拒绝了他。

    “或许你应该再考虑一你对我的，还有我对你的。”

    “希望你可以找到正确答案。”

    39

    收到季知许到家的消息，楚行才重新回到公司工作。

    这两天攒了不少事要理，陶歌给他轻重缓急分开了，有些文件明天再看也不迟。

    结果楚行直接放了陶歌的假让她回家好好休息，自己在公司待到凌晨。

    不仅理完了所有的文件，就连第二天的日程表也重新安排好了。

    连轴转了两天的楚行已经十分疲惫了，可一困倦的觉都没有，不想休息，也不想回家。

    家里又只剩他一个人了。

    自己独居那么多年的习惯好像一夜之间彻底改变，他不愿地回到空的房里，在门跺一脚都能听到回声。

    他径直上了二楼去了季知许的房间。

    已经凌晨两了，楚行打开季知许房间的灯，坐在他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