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教授的音频。”

    李素正在拨董教授的号码，此时恰好接通了。

    李素：“……”

    电话两安静了一会儿。

    半晌后，电话那边传来一苍老却慈祥的声音：

    “……方怀？”

    第22章 喵喵

    叶于渊的手僵了一瞬。

    他轻咳两声, 垂眸, 继续帮方怀脸上的渍。刚刚一不小心洒睛里的卸妆被生理泪冲掉了，方怀睁开睛，看见近在咫尺的人。

    两人对视半晌。

    的光线从小窗格照来，少年浅琥珀的眸澄澈极了。方怀看着叶于渊，男人面上没什么表，冷淡的眸此时却很柔。

    方怀心里忽然产生了一个想法——想跟叶于渊朋友, 那可以互相串串门、说些话的朋友。

    还有想邀请叶于渊回他以前在山里的家，门的牵很好看。

    方怀从小到大都没什么朋友，一来是接的人少, 二来他也不是自来熟的格。

    ‘想和他当朋友’这个想法在方怀大脑里过一圈，很快又被否决掉了。

    还是算了，太突兀。

    气氛静谧。

    叶于渊的动作很轻, 帮方怀完渍，手指不经意掠过少年的角——方怀没什么反应，叶于渊自己倒是先蜷了蜷手指，轻咳一声，不太自在地别开视线。

    叶于渊顿了顿，低声问:

    “还疼吗”

    方怀摇摇。

    “要用敷。”叶于渊一边听着AI在耳机里说的方法, 一边不太熟练地，“最好购买药，晚上睡前用浸了的巾敷。”

    方怀, 想, 不容易。

    竟然说了二十五个字。

    叶于渊说完那句, 两人又沉默来。

    都不是话多的人。方怀也不是沉默寡言，只是一时想不什么话题。光停在木地板上，狭窄的室安静极了。

    忽然叶于渊的手机震动起来。

    严肃沉默的男人面无表地掉了电话。

    两秒后，手机再次震动。

    叶于渊再次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