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议论声一响了起来。

    【我靠我靠我靠，@鹿羽粉，你家踢到铁板了哈哈哈哈】

    【谁再说一句假唱，我顺着网线过去骂人。】

    【真.打脸】

    之前昆曲圈的大佬过于激动，转发时来不及解释，并没有直说这是董教授。而最可笑的是，鹿羽粉丝这时秀了一把智商限。

    “@小鹿冲鸭：这老谁啊？昆曲协会主席还是哪个大老板怎么的，怎么就打脸了？他欣赏方怀又怎么样，他欣赏方怀、方怀那个垃圾就不是假唱了吗？真是笑死我了。假不假唱他说了不算，人董教授说了才算。”

    这个粉发完微博后，很奇怪的发现，方怀的粉丝……竟然没有脚。

    还在评论里‘哈哈哈哈’。

    【23333333】

    【您厉害，您说了算哈哈哈哈哈太厉害了，我算是见识到无知有多么可怕了。】

    【的确，董教授说了算啊，噗。】

    【妹，快删微博吧。】

    粉懵了。

    然后，她就看到了几年前晚的截图……董如澜的戏曲节目，上面的人和视频上 的人一模一样。

    粉：“……”

    靠。

    而这一次，方怀的粉丝全都彬彬有礼极了。她们一开始的激动给自家小孩招了不少黑，之后有努力反省——虽然，谣言的大并不是因为她们，而是那些假装粉丝搅混的人。

    【@鹿羽粉，您请看。】

    【这是董教授亲说的，唱的不错，他很欣赏。或者说，您认为我家崽崽手通天、买通了董教授来帮他作伪证？】

    【又蠢又毒，这四个字你们家自己抱走吧，不用谢。】

    【@鹿羽粉，您的脸疼吗？疼的话这边建议您用冰敷一呢亲亲。】

    鹿羽粉：“……”

    董教授真的来了？

    ……这怎么可能？？！